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来益城已是数日,阎晓世对目前的生活很是喜欢,有瓦片遮头,有土炕可眠,有热食饱肚。看着拉着自己的胳膊陪自己逛街的茹茹,自然而然心生爱惜,于是随性抬手摸了摸茹茹的头。

  茹茹却是不满嘟起了嘴,抱着刚刚被摸过的头发,不满道:“爷爷曾言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摸的。”说完又拉起他的手说道:“不过茹茹不讨厌小哥哥,呆在小哥哥身边茹茹感觉很舒服。”

  “很舒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吗?”“不是,感觉和小哥哥呆在一起让茹茹感觉很舒服。”有点不明白眼前天真的丫头说的意思,拍了拍她略微冰冷的小手,背起满满一袋粟米,另一只手提着一只大公鸡走向不远处的保和堂。

  穿过充满药味以及汗膻味的前堂,看着不停给前来的农夫看病的颜之介,会心一笑,招呼了一声,就走到后厨把粟米倒进米缸,把鸡放进鸡圈中再拿起墙角的柴刀,蹲在后院慢悠悠地开始劈材。

  日落黄昏,颜之介送走握着他的手不停感恩戴德的老妇,伸了伸坐了半天酸麻不已的腰。走到一旁看到正气喘吁吁的阎晓世,看着他略显鼓胀的肚子略微打量了下。

  这时有一双小手拉住自己,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的乖孙女。颜之介伸手把茹茹拉到怀里,逗弄了一会,惹得茹茹咯咯笑个不停。看着开心的孙女,颜之介貌似想起什么,伸手算了下日子后,拉着她纤细苍白的手诊起脉来。

  “茹茹,上次寒症发作过去多久了?”“嗯~好像已一月有余了。”

  “是吗?看似病晴并无减轻呀。对了,随爷爷来下。”当即抱起茹茹往侧房走去。路过一排排药架,走到最后一排架子,往两边一推,背后赫然有一间暗房。

  阴暗的房间只有梁顶有一束斜光照进屋中,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昏暗狭窄的室内别无它物,只有一张矮桌,上面放了一个奇怪木制盆栽,盆中栽着一株暗红色奇怪植株,其枯木般的茎秆顶端则是一朵犹如被包裹着奇怪人脸样子的花骨朵。

  颜之介放下茹茹,指着桌上问道:“小茹茹,你看这里,有感觉到了什么?”

  “爷爷,这个花好奇怪,会发淡淡的紫光,但是茹茹感觉它好像病怏怏的。”

  听到这里颜之介从旁边拿起一只绑好的公鸡,鸡脖子在手中一拧就脱离的它原来的位置,倒挂着将无头公鸡的血倒入盆栽之中。殷红的鲜血咕噜噜的不停浇灌其中,虽见植株根部不停被鸡血浇灌但却不见丝毫溢出。

  把残鸡放置一边,期望的再次问道:“乖孙女,再看看。”“爷爷,刚刚仿佛有发红光,不过还是慢慢暗了下去。”颜之介看着丝毫看不出异样的盆栽,叹了口气。“果然阳禽血还是不管用吗。”说完抱着小女孩离开暗房。

  “对了,茹茹,之前听你说过,阎子身上是有红光的是吧?”“对呀,和阎哥哥待一起,我感觉很舒服呢。”听到这里,颜之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沉思了片刻又突然摇了摇头,随着笑了起来,“人老喽,怎么还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晚饭,有美味的鸡汤喝,阎晓世吃的很满足,饭后被颜之介喊去并递给他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药,也没怀疑就对着碗就喝下去了。

  颜之介笑眯眯看着他喝完没说啥。阎晓世喝完这略带苦涩的汤药,咂巴了下嘴。就奇怪问道:“颜老,你给我喝的是啥呀?”

  “哦那个呀,里面我放了点砒霜。”闻言阎晓世脸色急变,刚起身出去催吐就听颜之介安漫不经心接着说道:“杀你肚子里的虫,不伤人,你身子养足,已能承受住毒性。”

  听到此语,让本慌张无比的阎晓世楞了一下,随之脚下未顾及脚步被门槛绊倒狠狠地摔了在地上,一脸怨念坐在地上看着正哈哈大笑的颜之介。

  不一会儿,阎晓世肚子就传来咕噜噜的奇怪声,随之脸色一变就往茅厕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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