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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我被亲得喘不过气儿,和在家里夜半约会时的亲吻太不一样,充满了攻击性,都不分给我主动权。

  我好像把他领口都扯乱了,终于求来歇一歇。

  “现在,十点半,”我舌头酥麻,舒服得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下午两点上课,一点五十打预备铃,我们中午还要去吃饭,所以……”

  林朝诀不让我好好说,拱到我颈窝里咬得我毫不留情,有点疼,特别特别爽,刺激得我脚尖儿都绷紧。

  所以十二点就结束好不好?我觉得这个状态下的林朝诀,做完了我必须得要睡一觉才能保证下午的精神力。

  “所以可以至少做两次。”林朝诀亲到我耳边来了,用蛊惑的声音呢喃道,“宝宝,想不想我?”

  不等我回答,下一瞬我后背一轻,吓得我赶忙收紧怀抱,原来是身后的门被他打开了。

  暖气同样充盈在这间休息室里。

  银灰色的窗帘半遮半掩,窗外的雪花不知何时已经浩浩荡荡,衬得这间小屋愈加温馨。

  林朝诀把我放倒在床铺里,又起身往外走去,几秒后我听见落锁的声音。

  我捋捋过速的心跳,爬起来把卫衣和裤子全都脱掉,如果它们被我弄脏了,我连换都没得换。

  休息室的门也被反锁了。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夜幕初降。

  林朝诀倾身过来,搭配白衬衫的黑色领带垂到我胸口上。他压倒我的同时伸手把窗帘一拉,随后贴得很近地俯视我道:“小声些,小猫小狗的耳朵特别尖,当心被它们听见,要引起骚动的。”

  我瞪大眼睛,想到隔壁的隔壁就是病房,想到小猫或许不会理我,但是小狗那么热心,听见不明动静会不会竖着耳朵找来源,会不会紧张或好奇地哼唧,甚至来回踱步汪汪叫?

  那、那下一步,显而易见,就是宠物主人也跟着莫名,要找医生,要找院长,要破案到底。

  我浑身烧着,本来还沉浸在林朝诀一身正装一丝不苟而我却光溜溜的羞耻中,被他这么一叮嘱,我真的又怕又慌,骂他:“这时候你吓唬我!”

  林朝诀勾起一点笑:“想不想我?”

  我正生气,小声大骂:“不敢想!想了就是现在这下场!”

  林朝诀笑得更得意,单手扯松领带,看到我惊恐的眼神顿时乐道:“以为我要绑你?”

  说罢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于是掐掐我的脸:“想绑哪儿?”

  “别、别,”我顾不及猜测有哪几种选项,改变主意道,“去对面开房行不行?我办卡!”

  “等不及了。”林朝诀彻底扯下领带,捉住我抵在他肩膀上的手,以武力压制我,直接给我绑了双手挂到床头上去,真他妈色急起来一点都不带商量的。

  第39章想不想我

  窗帘没有拉严,留着一个巴掌大的缝隙,让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漏进小屋里来。

  林朝诀衣领大敞,那么板正的白衬衫,扯掉领带之后又被解开好几颗纽扣,袖口也胡乱挽上去了,下摆却还扎在西装裤里,哪怕腰侧是稍微凌乱,可只要不再往下瞧,大体上还能称得上一句散漫的斯文。

  但是空气太潮热了,交合处淫乱得不堪入目。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操得特别特别湿,每一次林朝诀摆腰顶到最深处时,被淫水湿透的布料就会又黏又凉地紧贴到我腿心窝里,金属裤链也会摩擦着我的皮肤。有点痛,但跟被操穿的爽比起来,这点小痛根本不值一提。

  在十分钟之前,我双手受缚于床头,身子在林朝诀怀里扭成麻花,被他咬的。

  他从嘴唇开始,本来是亲得浓情蜜意,拱到颈窝里时就换成了牙齿上阵。咬得倒也不疼,酥酥麻麻制造出一波波激灵颤儿蔓延到我四肢百骸,一双手也到处揉捏,不紧不慢,仿佛大有闲心要慢慢来。

  他端庄,我赤身露体,对比强烈的前戏让我淫性大发,性高潮的感觉来得无比强烈,几乎在他舔到我乳尖时,我就绷着腰想要射出来了。

  “别磨蹭了……”我压低声催他,又漏出连串的气喘,“或者,或者先……摸摸我……”

  林朝诀连眼睛都没抬,专注得耳朵也聋掉,依旧慢条斯理地含着那颗啥也吮不出来的乳头吸个没完。

  于是我不受控制的,被快感驱使地一下下挺高胸口,明明是想要躲开,偏就像我贪心嫌不够似的主动往他嘴里面送。

  空气愈发闷热,我夹着林朝诀的腰,把他侧边的衬衫蹭得更乱了一点。

  他终于松开口,我看到一缕唾液连成丝儿地挂在他下唇和我的乳头之间,顿时脑袋轰鸣,色情上头得全身都狂涌起想被操的饥渴,想要林朝诀的鸡巴抵到我穴口上,然后一举把我狠狠操满。

  “怎么这样看我?”林朝诀悄悄话一般低语,“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不带停歇地把另一颗乳尖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研磨,用舌尖快速地扇动。口水湿润,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弄出微弱却淫靡的声音来刺激我的耳膜。

  的确刺激到了,我舒服得快憋不住呻吟,双手抓在床头上拱着腰,又被林朝诀的手臂揽住,更把我往他怀里压去。

  “喜欢么?”林朝诀以一个湿哒哒的吻作为结束,啄在我红到要滴血的乳头上。

  “……喜欢,”我急喘着,双腿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缠,“快进来,进来更喜欢。”

  林朝诀被惹笑,热烫的唇舌从胸口下延到我的肚脐,随后头一偏,逮着我痒痒肉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咬完就松开,很快再来一口。

  我“呜”地拖长了声低吟,被刺激得鸡皮疙瘩乱飞,性器硬邦邦地竖在小腹上,已经急迫得不能不管。

  近一周没亲热了,此刻不该是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才对吗?为什么这人还能这么悠哉啊!

  我不解、委屈、着急、色心荡漾,眼泪儿还是没出息地冒出来了。

  小声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我求他:“好想射……你、你摸它一下……”

  林朝诀闻言更往下滑去,双手握住我的屁股肉当什么一样在揉,眼神却好整以暇地盯着我涨红的性器来回打量,把它看得更翘了,吐着汁儿地在空气里一弹一弹。

  我羞愤欲死,止不住胡乱挣扎,嘴里毫无气势地威胁:“林、朝、诀!”

  你他妈不做就起开!

  我脸盘烧透,生怕就这样被林朝诀活生生地给看射了,两条腿试图要往他头上踹去!

  林朝诀没让我得逞,他凑去亲了它一口,带着点笑音道:“长得这么漂亮。”

  我气焰顿消成一缕烟儿,这下是浑身每一寸皮肤都烧透。

  我好像已经射了,颅内高潮得一塌糊涂。亲热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林朝诀用嘴亲它。

  睁着眼愣愣片刻,心绪太盛,等看到林朝诀又亲它一下,随即就将它含住时,我心跳都没有了,脑海乍然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激烈地喷出,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