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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82章“我、我的意思是,”我撑着他胸口,滑不唧溜的全是泡泡,“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

  “就是你爱我。”林朝诀终于来救我了,“我也爱你。”

  这句“爱”已经在被窝里相拥入眠时说过无数次了,夹杂在晚安吻中你说给我听,我说给你听,最能安心助眠。所以多多少少我已经有抵抗力,不会像刚开始那样一听就幸福得眼眶要湿。

  我看着他,心里又暖又惶惶不安:“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把你保护好?”

  林朝诀捧住我的脸和我接吻。

  我以为他会笑话我想要保护他,毕竟我要啥没啥还寄他篱下,或者骂我杞人忧天,担忧得为时尚早,要我好好备考,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是没有,林朝诀温柔地把我抱住,说:“不怕,我们一起想办法。”

  第65章新年礼物

  除夕前夜,星空万里无云。

  吠腾从明天起就歇业放假了,不安排值班,一直放到过完元宵再营业。林朝诀还给每人发了个大红包,连我也有一份,装在万事顺意的丝绵锦囊里,祝我十八岁之后的每一天都开开心心。

  我当时是来接他下班的。

  寒假前最后一天,不上晚自习,我背着沉甸甸装满了试卷的书包跑来吠腾,真的沉甸甸,肩膀背累了就抱怀里抱着,没能腾出手来买烤地瓜。

  一进门,铃铛叮咚,我恰好和人手一个刺绣锦囊的大家伙打上照面,齐刷刷的眼睛全都看着我,起哄道:“啊,小老板说到就到!”

  我脸盘迅速涨红,什、什么小老板?他们在说我什么呢我就赶巧就到?

  林朝诀噙着笑朝我走来,从他拎着的牛皮纸购物袋里又掏出一只锦囊,鼓鼓囊囊,装了个气球似的:“本来想回家了再给你的。”

  锦囊放到我书包上,精致漂亮,我看着它,猜道:“压岁钱吗?”

  “不压岁,”林朝诀说,“等你长到二十了再压也不迟。”

  之后回桥湾的路上,我捏着这只比巴掌大的小口袋爱不释手,恨不得把它一口吃了。

  “你们在说我什么?”我找到一根橡皮筋,把里面的百元大钞拿出来扎两圈,“我怎么就变成小老板了?”

  “那总不能说你是老板娘吧?”

  我一愣,随后仰天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入股你的医院和美容院行吗?就用你给的这沓零花钱,变身真的小老板。”

  林朝诀乐不可支:“行,以后每个季度都给你分红。”

  啊,今晚不想学习了,想放纵!

  于是回家后书包往书房里一扔,拉着正要开火的我爷一起去城市广场里下馆子,吃自助烤肉。我一直心情高飞,逍遥到晚上九点多钟才晕晕乎乎地爬上车,喝酒吃肉,有点喝多了。

  林朝诀递给我一瓶椰奶,醒酒。

  我就窝在副驾里叼着吸管嘬,听我爷好商好量地问他,就买了这点礼盒明天带给他父母真的好吗,本来住着房子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逢年过节总要好好感谢一番的。

  林朝诀失笑道:“够多了,爷爷,你把超市搬我家去算了。”

  “我倒是想的,”老头子长吁短叹的,“要不你就把小宝带回去,我一个人不打紧的。”

  我急了,一猛子吸一大口,被狠狠呛住,咳得我惊天动地。

  林朝诀再度失笑:“其实不说小宝会紧张,到时我爸妈也要放不开的。那这个年过得小心翼翼的,大家都不轻松。”

  我爷琢磨一瞬,说:“也有道理。”

  林朝诀安抚道:“我会代你们问好的,明天也给你们发视频。”

  我还在咳,脸红脖子粗,老头子却“好好好”地靠回座位里,眯着眼睛打起酒足饭饱的瞌睡。

  吓唬完我就当没事儿人,什么人啊!

  回到桥湾,我爷洗洗倒头大睡,世界又是我和林朝诀的了。

  我今晚也有礼物要送,喝酒壮胆就是为了把这份礼物成功送出,做了我好几天的心理准备。

  趁着林朝诀去小阳台接电话的功夫,我从床垫底下摸出来一套情趣内衣——精挑细选一礼拜,邮寄到校门口的菜鸟驿站,躲在深巷旮旯里偷偷扔掉包装,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书包里带回家,顺便还给自己买了一支消肿的药膏。

  浴室门反锁。

  我把这堆柔软的布料放在洗手台上,开始对镜打扮起自己。

  主色玫瑰红,灯芯绒,先是一个超级巨大的蝴蝶结戴在胸前,垂下两条带子到肚脐,真是衬得我好白,像牛奶里撒了枸杞……也可能是被灯光加持的。

  再是两条网袜,提到大腿上,箍着一圈蕾丝边……不知道林朝诀喜不喜欢这样的,毕竟我在吠腾里看到过那种做完手术的小猫小狗被穿上类似的丝袜,可以固定包扎又能清楚地观察伤口,还透气。

  接着穿丁字裤,细绳上也有几个蝴蝶结,前面唯一一片儿薄薄的布料小得连我的性器都兜不住,露出个顶端,探头探脑地像在凑热闹。

  最后就是一个颈环和两个手环了,丝绒布做的,我戴上后朝镜子里看看,发现自己醉酒的脸也是潮红的,整个人像大红灯笼成了精,格外喜庆。

  “宝?”林朝诀在叫我。

  我神经一绷,没空再欣赏自己火辣的装扮了,转过身扒门缝道:“这儿!”

  林朝诀闻言走来,拧不开门,好奇道:“鬼鬼祟祟干嘛呢?”

  “给你准备了一个新年礼物,”我指挥他,“你先坐到床上去。”

  林朝诀很听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卖乖:“好了。”

  我深呼吸,再回头朝镜子里瞅一眼,羞耻得快要大爆炸!

  林朝诀他最好识相一点,莫要笑,莫要萎掉,给我一秒钟立刻一柱擎天!

  卧室里光线大亮,我将门彻底打开,头晕目眩,四肢僵硬不协调,都要走不动了,杵在浴室门口供某人挑着眉毛玩赏我。

  他妈的,笑屁!倒是快说点什么啊!

  我脸红心跳,呼吸过度,我不知道林朝诀擎天了没有,反正我淫乱我硬了,性器很兴奋地快速勃起,顶端正好怼着丁字裤绳上的一个蝴蝶结,像我射了只小蝴蝶飞出来了似的。

  “过来。”林朝诀终于发话,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刚搭上他手心,就被蛮力拽飞一般扑倒在大床里,随后林朝诀来泰上压顶,把我双手反剪在背后,凑到我耳边轻吹一口:“乖宝,想我怎么拆礼物?”

  我:“……”

  我受不了地闭起眼,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感觉林朝诀慢慢往下滑去,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撩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又痒又难耐。

  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我操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