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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他伸手摸到我双腿间,隔着裤子揉我:“难道你打算以后就用口的么?”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他不置可否,才吃过他下面的嘴又被迫吃进他两根手指,我很快明白过来,于是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很湿很湿。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藏在身体里的地方被人肆意触碰,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快感。

  所以,我想起不久前的接吻,我想接吻。

  他用唾液当润滑液,插进来的时候我努力放松,偏着脸命令到:“你过来一点。”

  “怎么了?”

  “亲、亲一下。”

  我又看到林诀笑了,唇角浅浅地弯着,眼里也很温柔,我问:“你好像很开心。”

  他含住我下唇,只“嗯”了一声,随后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指在我里面抽送按摸,也没有很难受,可能是接吻的美妙抵消了一些扩张的不适感,我喘着催他摸到了没有,不是说就在进去两指的——

  “两指啊,那……是这里?自己玩过?”

  林诀按住那处软肉,见我一下子呻吟得连话都说不完,又得意起来:“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骂他:“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外面大雨滂沱,窗户没关,潲进来朦朦胧胧的雨雾。

  我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去,哪怕雨声淋漓,哪怕楼下也只有一个耳背的老太太。

  春梦里好像有过这种场景,我被压在桌边挨操,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整个灰呛呛的画面里,只有唇上这一抹凌乱的鲜血是艳红色的,它顺着湿润的唇边滑到下颌,又被一截猩红的舌尖舔走,意乱情迷。本来腰上有一只胳膊勒着,可惜操着操着,我就腰软腿软地趴到桌上,口水连着丝儿晃晃荡荡,晕湿了我还没写完的试卷。

  “好疼……嗯……疼……”

  我埋着头呜咽,实在太胀了,和被迫深喉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只有难受,而屁股里捅进来这么不像话的性器,除了胀,还有一种酸楚的刺激,说不清也形容不出,于是我简言之为好疼。

  “现在涂霜还来得及。”林诀的声音变得低哑,他将我搂得更紧,贴着我不堪触碰的耳廓悄声道,“拿出来,我给你多涂一点就不疼了。”

  “不、不拿……”我还受得住,我撑着他的胳膊回过头,“你再……啊嗯……”

  林诀不等我说完就来亲我,亲吻混着我特别没出息的眼泪一下一下落在我唇上。我享受得哼哼,也很不适宜地想起一句话:心肠再冷硬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放在眼下,就是:鸡巴再硬挺的男人,他的嘴唇也是柔软的。

  接吻像是安抚良药,我单腿颤巍巍,有些急不可耐:“都进来了吗?”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说:“还没有,要不要我都进来?”

  别想我说“要”,我闷着声主动撅起屁股去吞吃他,被抱着也站不稳,前面备受冷落的性器很想被摸一摸,磨磨蹭蹭吭哧瘪肚的,我有点烦,骂他:“你快点!”

  “要我捂着你的嘴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

  “……嗯,捂严实。”

  林诀的手心里有一股烟丝味,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了滑,勒到我的小腹上,再然后,即使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被深深贯穿的巨大异样感还是一下子冲破我的想象,那一瞬间感觉天灵盖都猛地炸开。

  不是很顺畅,林诀强势地抽送起来,操得粗暴又野蛮,唔唔啊啊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来,我撑在桌上,又紧紧摸索着抓住桌边,屁股里痛得我受不住几回就反手去推他。日了,我当然是够不上香和玉,但是好歹你也稍微怜惜一点吧,有点自己主动来约炮的自觉好吗?

  好个屁,他只顾着得意。

  “腿还行么?”他问。

  林诀比我高出一个头还要多,操我的时候得微微弓着腰,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到处拱。我“唔嗯嗯”地胡乱点头应他,他张口就朝我脖子咬下来,啊——,跟过电一样,我耳朵里全是长鸣,被咬得浑身打斗,一层一层地仿佛寒颤一般,本来还行的腿立刻就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