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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温柔的期待

  第50章温柔的期待而糟老头儿也只能无奈的抬起冷飞的躯身行走在无情山庄里的那一条山间小道上。

  远远的山崎之路只留下那一道无情的背影。

  而随着路途的渐远,那一条无情的山崎背影跟随冷飞的躯身也慢慢地消失而去。

  冷飞,该死的冷飞。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将再一次完成身体的康复,又一次回归无情山庄。

  夜已经很黑暗,却在这无情山庄里的深山幽谷中出现一条孤影,那是一条巧小的船儿。

  看着它慢悠悠行驾在碧波绿水的山间小谷的溪河里,悠哉悠哉的垂静而动。

  享受着此时此景惬意的生活,那一道烈日之光也早已经浮出水面,尽显照意之色。

  试问,那山河日当午的时节,望眼中那一条诡异的船儿,看似呆头呆脑的停留,又似如生龙活虎的存在。

  而那一条小船它既没有达官显贵的身姿,也不像贫民出身的简陋之躯。

  那它是一条什么样的船儿呢?

  只见它船头之上盘膝而坐着一位糟老头儿,手里轻握住一根无钩的竹线条,深放在那一条碧水绿波清澈的溪河深处里流淌与等待。

  他坦然自若又悠闲自得的等待着鱼儿们的上钩。他那一副全神贯注的神情里充满着慈爱的奉献,而船还是那一条船,人也是那一个人。

  可随着威风凛凛,那一条不知趣的小船偶尔会伴随微浪的滚动而移动。

  船上之人却稳如泰山,端坐而不自乱。

  糟老头儿,他似如禅坐的佛祖,在修为中垂钓鱼技,等待着鱼儿的无悔上钩。

  而在烈日幽静的季节里,还有一位不知趣的糟老头儿在烈日暴晒当头的溪河里垂钓。

  他疯了吗?没有疯。

  只见他偶尔还在卖醉中品尝着那一瓶香醇的葫芦美酒。

  糟老头儿自由而挥,自信而钓,却无论如何也钓不起一条鱼来。

  而他却还在自娱自乐的享受着烈日照耀下那一道迷人的幽静情调。

  看着那一道安静幽幽的色调里,冷风慢悠悠的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清澈绿水碧波,让他摇摇晃晃的身影倒映在的景色里,呈现出如此美丽,又如此迷人之色。

  他也许不是在钓鱼,也许不是在禅修。

  他更像是在祈福,在醉意中保佑冷飞的身体尽快复活与苏醒。

  也只有在这安静又安祥的小船里疗伤,才是最安全的落脚点。

  而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现在又去了哪里呢?难道他已经腾云驾雾,驾飞而亡。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现在还静静的躺在那一条无情的船箱内,安祥的躺在舒服的甲板之上,似如躺在活死人棺材里静静地等待无情的死去。

  冷飞他还能活吗?

  望眼一看,在那充满疑惑的惊吓里才能从容淡定的认清楚躺在甲板之上之人。

  他还尚存一线活着的生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是生命奇迹的见证,也是性命复活的重生。

  冷飞,他还活着,带着痛苦与折磨坚强的活着。而伤势过重让他呈现出一副奄奄一息老态重病之相。

  而他那一头荒乱的细黑发丝,照耀在烈日里又呈现出一副苍白无色的脸额。

  可那一脸苍白无色的脸额之下又出现一层阴暗色纯唇,无不在提醒着冷飞,他有着生命的危险。

  可他此时还停留在生活的梦境里,缠绕着梦境思索着往生。

  皆因为,他还没有苏醒。

  而没有苏醒之人,永远似如死人一样僵硬,即使现在挥一挥拳头暴打一顿也唤不醒他的意识。

  也只有等待中才能感动一个人的苏醒,像爱情的花朵瞬间开花又结果。

  而过程的交往与等待却永远是最幸福的期待。

  冷飞,该死的冷飞,

  忽然,他的一根无名指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抖动中复活,又在抖动中带动其他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前方的异物。

  当他慢慢地睁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之时。

  他昂首仰望着小船上壁的木板。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船儿在微风中不停的晃动着船身,那是脑子与精神的一次开悟,预示着他苏醒征兆的开启。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还是苏醒而来,伴随着苏醒而来的咳嗽声怒叹几响。他又情不自禁的举起手指捂住伤重的胸口。

  忽然,他又咳出几声咳嗽的响声,那是伤后初愈带来的阵痛,也是逃过死亡之后的忧伤。

  而当他第一次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凝望着此时此景,累感又一次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又一次卧躺在甲板之上,抚摸着那一块伤重的肌肉又咳嗽几声响,了望着船内四周片刻。

  他又强忍着剧痛,又一次拥抱着希望,努力的在挣扎中坚强的站起来。

  可当他又一次凝望着船身,凝望着外面那一场烈日可餐的夕阳景色。

  他醉了,心也痛了。

  而当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远处的甲板之上停留着一位老者的人影之时。

  他熟悉的背影在烈日的照耀下呈现出沧桑,慈祥的人影端坐在幽静之处。

  冷飞微道:是他,救了我。

  那是他发自内心的诉说,也是他对糟老头儿的一种尊重。

  他悄悄地拖着不适的躯体,走着举步维艰的步伐,一拐一瘸的走向船头,走向糟老头儿端坐的地位置而去。

  却不曾想那沉重的脚步声,还是惊吓到糟老头儿宁静垂钓的雅致。

  只见糟老头儿转身凝望着冷飞,轻声道:小兄弟,你醒啦。小心,你的伤情还没有痊愈。

  冷飞道:前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糟老头儿微笑道:小兄弟,我可没有救你,而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所以你不必谢我,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我也只是顺手牵羊,举手之劳而已。

  小兄弟,你看,我钓鱼的技术还行。今天咱们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你也可以补充身体能量。

  他那一只张锣里已经装满一打活蹦乱跳的大鱼。

  那是鱼儿在用生命赐予人类最美味的食材。

  只需要去除鳞片,生吃出高级的细鱼片,既简单又可口。

  糟老头儿自嗨的诉说着高级美味的生鱼片做法,也不忘炫耀着自己的钓鱼技能及吃法。

  冷飞,该死的冷飞。

  他凝望着糟老头儿道:前辈,认识你这么久,在下有一事相问,不知你当讲不当讲。

  糟老头儿还停留在兴奋的状态里,了望着冷飞一眼。

  他念道:小兄弟,只要我知道的事情,糟老头子必定相告于你。

  冷飞严肃道:你可认识水婆婆。当我第一次看见恶魔之泪时,想必你应该跟水婆婆有着莫大的关系。当今世上能诡异的使用恶魔之泪也只有水婆婆一个人。

  而今,你却有后浪推前浪的技法,更有技高一筹的手法,不得不让我想起那一位深不可测,诡异至极之人的水婆婆。

  糟老头儿微笑,不语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