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宫远徵被惦记上了

  第66章宫远徵被惦记上了“寒鸦柒,你还没走?”

  宫门最后放走了寒鸦柒和寒鸦肆没有太为难他们。

  今日角宫大喜,没想到寒鸦柒居然出现在这里。

  寒鸦柒低头收敛起眼中的情绪,“走了。”

  说完便隐身而去,离开了宫门。

  温听笙看着寒鸦柒离开后,闷闷的叹了口气,爱而不得亦是人间常态。

  所以她才分外珍惜与宫远徵的感情。

  随着队伍一路鸣炮放铳,来到了角宫。

  宫子羽作为执刃为二人主婚,三拜过后众人起哄着,送入洞房。

  一天闹腾下来,外头天色渐暗,温听笙忙活的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宫远徵手上拿着一盘糕点走到温听笙面前,“饿了?垫一垫,一会儿就要开宴了。”

  温听笙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手指捏着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

  “今日晚宴大家肯定会灌角公子喝酒,到时候你肯定也少不了会被灌,这是解酒药,先和角公子一起吃点。”温听笙吃着糕点不忘从腰间拿出一瓶药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笑着接下温听笙手里的药,手指轻轻擦去嘴边糕点的碎屑,“慢点吃。”

  温听笙点点头,吃完手里的糕点后,就没有再吃,她要留着肚子吃晚宴。

  温听笙落席,席间坐着云为衫、云雀、月公子、宫紫商、金繁、花公子、雪重子、雪公子,都是熟人,温听笙也就不拘束了。

  温柳和南无尧一早就去拜访过宫尚角,表示两人不喜这样的场合,跟着接完亲后,便回了徵宫,躲清闲。

  宫尚角自然没有说什么,让他们两人自便就好。

  温听笙在可以动筷之后,敞开了就是吃,角宫后厨做菜的厨子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温听笙一边吃脑袋里一边还盘算着,怎么把厨子讨到徵宫里去。

  宫远徵与宫尚角宫子羽与长老们,坐在另一桌,其余的就是,宫门外头联络驿站的驿长,宫门营生各个行当的掌柜,还有一些江湖门派家族前来祝贺。

  宫门一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江湖一些门派开始踊跃起来,纷纷一改往日的低调,千里迢迢跑到宫门来参加喜宴,想和宫门套近点关系。

  宫门也不再守旧,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说法,只要是来老老实实喝喜酒的一概不拒。

  当然也有许多不老实的家主或是家族里赴宴的大小姐,在席间,眼睛时不时的朝着宫门的执刃和几位宫主身上来回打量。

  一直埋头吃饭的温听笙,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宫远徵已经快成了香饽饽。

  有小心思的几人想法都是出奇的一致,宫门执刃不敢高攀,宫尚角又已经娶妻,剩下的显然只有宫远徵和后山几位公子。

  甚至有些家主还打着把女儿塞到角宫做侧室的算盘来赴宴,脑子里不断盘算着与宫门结姻亲,对整个家族都是莫大的助力。

  数十桌喜宴,来来往往的人,觥筹交错,一波一波的朝宫尚角那一桌走过去,刷个脸熟敬个酒。

  宫紫商和云为衫交头接耳,不知再说什么,偶尔还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温听笙一概没有理会,专心吃着菜。

  “听笙,我觉得你还是回头看一下比较好。”

  温听笙放下手里的筷子,转过头去。

  才发现宫远徵那一桌已经是喝了好几番酒了,每个人脸上都挂上了红晕。

  宫远徵眼睛周围透出淡淡的粉色,眼神却没有刚开始那么高兴,带着点阴沉。

  温听笙一脸奇怪的看向云为衫,“那边怎么了?”

  刚刚转头一眼就察觉到宫远徵的表情好像不太对。

  “已经有十多个家主带着自家姑娘,到宫远徵跟前给他敬酒啦~听笙你没注意到吗?!宫远徵也真是的招蜂引蝶~都没有金繁自觉~”宫紫商说着就朝金繁暗搓搓靠了靠。

  温听笙听完就明白宫远徵为什么黑了个脸,刚才光顾着吃,没注意到他那边的情况。

  正巧温听笙刚刚起身,手上拿着一杯酒朝宫远徵走过去,就被身后匆匆走上来的一个男子给撞到肩膀。

  踉跄了一下稳住手里的杯子,宫远徵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脸色是更黑了一层。

  只见那个男子还非要往宫远徵这个档口上撞,双手端着杯酒朝宫远徵敬酒。

  身后跟着一个妙龄少女,面带含羞的看着宫远徵。

  “淮川孟氏家主携小女敬一杯宫三少爷。”男子言语间十分谄媚客气。

  温听笙在一旁听得想发笑,小声对他们说道,“今日是宫二先生大喜,你跑过来敬宫远徵是什么道理?”

  “你们歇一歇心思,这杯酒他不会喝。”

  温听笙依旧小声的告诫两位,晚宴还在继续,她不想把事情说的太大声,影响宫尚角。

  宫远徵静静的看着温听笙,什么话都没有说,嘴角微微上扬。

  “你是谁?直呼宫三少爷其名,一点礼数都没有!!”男子身后的少女,皱着个眉头低声呵斥了一句温听笙。

  温听笙一瞬间有些恍神,这个面容和语气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们不知道宫远徵也要成亲了吗?你们那些小心思收一收,太明显了。”温听笙眯着眼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孟某的长女能被宫三少爷选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男子在听到温听笙说宫远徵快要成亲时,那语气表情瞬间就激动不已。

  宫远徵抬眼看着温听笙,眼里满是疑惑。

  温听笙瞬间明白过来,难怪方才那个女子那么眼熟,原来是亲姐妹,连气急败坏时的语气都那么相似。

  “孟无卿是你的女儿?”温听笙向他确认了一遍。

  “是啊。”

  “宫门没有传消息给你们孟氏说孟无卿失手将传家玉镯打碎,伤心抱病,在宫门暂时休养吗?”温听笙蹙眉看着他们。

  宫远徵听温听笙说起这个孟无卿,在脑海中搜寻着,还是没想起来是谁。

  孟氏父女脸上皆是一愣,他们以为这只是宫门看中之后想来留人的托词罢了。

  “笙笙,谁啊?”宫远徵伸手拉过温听笙,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顺手喝了一口。

  温听笙低头看着宫远徵,“在女客院落时责骂过我的那个姑娘,还记得吗?”

  “她?”宫远徵一想到这个,就皱紧了眉头,看着旁边两人的眼神更加不友善。

  他可还记得那个人骂笙笙的那些话。

  “既然是误会,那就正好宴席结束后,我叫人把孟姑娘从女客院落接出来,你们就带回去吧。”温听笙对于孟无卿也没有其他什么情绪,仇已经当场就报,也没什么好惦记着的。

  抬手将自己那一杯酒从宫远徵手上拿回来,仰头喝完,目光冷冷的扫过一众惦记宫远徵的人。

  除了孟氏父女,其他宾客也看到了温听笙这一举动,就知道这是正主来宣誓主权了。

  宫远徵看到温听笙的反应,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温柔起来,伸手拿走她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