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毒娃心软了宫远徵中了她的蛊虫,温听笙又吊足了他的胃口,算中这些的温听笙当然不会慌张。
“想关我,也无妨,只是担心远徵弟弟若是夜半蛊虫发作,还要跑到地牢来找我。”温听笙踮脚凑近宫远徵的耳边,湿润的声音刺激着宫远徵。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拽过温听笙戏弄的手,快步离开地牢。
温听笙的手腕被他死死掐着,转头看了眼地牢中的新娘,而此时新娘默契的也在看着温听笙,直至看不到两人身影。
地牢外侍卫等待着宫远徵审讯结果,宫远徵匆匆留下一句,“暂无其他细作。”
一路快步走回徵宫,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宫远徵抓她的力道越来越重。
温听笙都怀疑他是想把她的手腕捏碎吗?
徵宫里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下人。
宫远徵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单手握着刀柄,凌冽的刀锋落在温听笙肩头,纤瘦的肩膀上立刻染上了血色。
温听笙咬着唇瓣,生扛下这一刀,起身站立,平视着宫远徵,什么话都没有说。
在宫远徵的注视下,抬起右手,在锋利的刀下划破掌心,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屋里。
宫远徵回过神,跟着进来,只见温听笙半个手掌全是鲜血,顺着掌边滴落在碗中。
盛好半碗血后递到宫远徵面前,“动气只会让蛊虫加剧反噬,喝完它,十二个时辰内蛊虫不会再发作。”
宫远徵的动作僵在原地,眼里只能看到温听笙苍白的嘴唇在对自己说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宫远徵低头看着手里的那碗鲜红,余光注意到地上滴落的血迹,一滴滴连成一线。
走到房门外的温听笙感觉到身体越来越重,每走一步都耗费心力,失血过多的她,在昏厥前的一瞬间,感觉到身后一个有强有力的怀抱。
温听笙嘴角微微扬起,她知道,她赌对了,这个毒娃心软了。
再次睁眼,温听笙觉得自己睡得很沉,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
侧头便看到宫远徵坐在床边,担忧又内疚的看着她,温听笙很快心中便有数了,不出意外是宫尚角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个关于她身份的消息。
宫远徵微微撅起嘴,别扭的说,“哥已经查清楚你的身份,你...没有问题,肩上那一刀是我太冲动了,你要砍回来吗?”
“当然要,我从小最怕疼,这一刀先记着等我伤好了再同你算账。”温听笙丝毫不客气,既然身份坐实了,那日后她与宫门的关系就会是合作互利。
虽是这么说,但这一刀也是想让宫远徵在知道宫尚角带回来的消息之前,对她更加内疚而做的局。
在地牢也是她刻意示意,让新娘指认她,故意让宫远徵的思绪紊乱,然后动手伤她。
在真相之后他们才会更加相信温听笙的背景清白,尤其是让宫远徵相信。
“我睡了多久?”温听笙喝着宫远徵放在床边的汤药。
宫远徵:“正好一天一夜。”
温听笙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放下手里的碗勺,伸手想要去拿宫远徵腰带后的短刀,被宫远徵按住。
“没有不喝血的法子吗?”
温听笙有些意外的看向他,一计苦肉计后这宫远徵竟然会心疼人了。
“我又不是怪物,天天喝人血。”宫远徵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
温听笙微微翘起的唇角,眼神一刻不落的盯着宫远徵,“有,我下的是子母血蛊,只要夜半发作前后的一个时辰内,母蛊在子蛊的一臂之内便会无恙。”
宫远徵看到温听笙坦然的说出对自己下子母血蛊,一点没有内疚心虚,就气得不行。
在他家里,他的地盘,对他下蛊,还言之凿凿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