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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到南通

  第3章初到南通开学了,周业轩就恢复到了,学校,回家,两点一线的简单重复的日子。一天中午放学,周业轩在教室耽误了一会,等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徐中华和葛志松两人和一帮外校的学生对峙,徐中华正在和对面的领头学生在争吵,局面一触即发。周业轩快步跑到徐中华身边问:“发生什么事了?”徐中华还没回答,对面的学生说:“一个男的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徐中华红着脸立马喊道:“我没有欺负她!”

  周业轩一听这里里面有事啊,就拉着对面的领头学生往边上走,嘴里说:“兄弟,现在放学时间,堵在校门口不合适,咱们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原来是一个高一的小迷妹王希给徐中华写了好几封情书,徐中华收到也不回信,也没有答复,这个小迷妹找中间人过来探话的,徐中华随口就说: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谁要啊!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小迷妹自尊心受不了,觉得徐中华欺负她了,于是就找她表哥过来报仇的!典型的因爱成恨啊!小迷妹的表哥叫姜维,是沭河中学高二的学生,一听事情的原委,也是哭笑不得,忙对着徐中华道歉,两人互相客气一番,周业轩接着说道:“不知者不怪啊!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没事经常过来玩!”

  等姜维他们走了,周业轩问徐中华道:“老徐,按照你以前的脾气,能动手就别吵吵,你今天怎么克制住了?”徐中华回答道:“第一我觉得因为女孩子打架太丢人了!第二我听你说发脾气是本能,收脾气才是本事!我就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葛志松笑着对周业轩说:“老周,你现在说话蛮有水平的啊!你现在有好几层楼那么高了!”

  周业轩说:“我哪有这水平啊?这话都是我二哥说的。他说现在打架成本太高了,能不打尽量不要打。还算一下打架成本,如果你打赢了,把人打伤了,赔钱是肯定的,对方不依不饶,派出所肯定要拘留你的,就会留案底,一辈子的污点。你要是打输了,受伤住院自己受罪,家里人也担心死了。以后再找人去帮自己报仇,万一把人打伤打残了,你说是不是得不偿失?”徐中华和葛志松都愣住了,听了周业轩的话,若有所思。

  周业轩继续说到:“以后的社会是讲法律的,打打杀杀没前途的!是靠钱来比大小的,不是靠拳头比强硬的。这些都是我二哥跟我说的。今天我看到徐中华能控制住自己不动手,我深有感触,以后咱们混好了有钱了,都不用咱们出头,就有大把的人帮咱们打架。这些咱们都好好的想一想。”

  高二的会考,周业轩有惊无险的过了,心中暗呼侥幸啊!然后就放暑假了,就放一个月,8月1号高三和初三毕业班开始补课。周业轩又找到表叔李光明,正好表叔在店里,周业轩就跟表叔说:“表叔,我想暑假出去跑跑业务,你什么时候出去?”李光明说:“我最近有事,没办法带你出去了。你自己可以出去闯闯了。你家哪些地方有亲戚和关系比较好的,你就去找他帮忙,关系不用,过期作废啊!你只要跑到业务了,图书我先发给你,等你拿到钱了再跟我结算。”周业轩回到家,就考虑去哪里比较好,哪些地方有亲戚什么的。终于想到在南通的父亲的战友金叔叔。记得几年前金叔叔来家里时候,曾经说过跟父亲有过命的交情!周业轩决定就去南通跑业务,顺便找找金叔叔的关系,行就行,不行就自己去跑业务也能赚点学费!

  周业轩还是偷偷的带着从表叔那里赊来的图书坐上开往南通的汽车,写了一张纸条留给妈妈,让妈妈不要担心他,自己出去赚钱了,一个月就回来了!周业轩按照以前跟表叔李光明出去的经验,先找到一个看起来很干净很安全的小旅馆,梳洗一番,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周业轩就出去闲逛,顺便认认路。周业轩暗自记下准备去推销的单位!

  第二天出门前,周子轩检查带好的东西,要推销的书籍样品,还有学生成绩手册,这能证明自己是学生啊!学生身份容易让人好接受!然后就是直接奔向第一目标--崇川区城南新村居委会。周业轩面相稚嫩,一看就像是学生仔,所以很顺利的来到了居委会的办公室,一个很和气的阿姨在里边看报纸。周业轩立马展开热情攻势,嘴甜的像是抹了油:“大姐,你们的办公桌上面空荡荡的,太单调了,应该搞一点书籍装饰一下啊。毛选和邓选应该放一套才符合你的身份!”这个阿姨被周业轩的话逗的笑了:“我都是老太婆了,你这个小鬼应该叫我阿姨的!再说我没有这个权利啊,我得先向主任汇报啊!你先等等啊!”一会这个阿姨风风火火的回来说到:“小鬼,带着你的样品,跟我去见主任!”周业轩连忙背好包,紧跟着这个阿姨到了主任办公室。周业轩见到主任立刻礼貌的说道:“主任叔叔,你好!”

  主任说:“小鬼你都有什么书啊,都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周业轩赶忙拿出样品,摆在主任办公桌上,让主任自己选择,主任一看书籍印刷还算工整,价格还算合理,就直接订了一套毛选和邓选,还有几套管理类的书籍。等周业轩拿到钱出门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等周业轩把带来的图书全部卖完了,就打金叔叔家的电话。

  金叔叔一听是战友家的小儿子周业轩,就立马告诉家里的位置,让他抓紧过来。当金叔叔看到进门的周业轩,还是有点印象的,去年战友去世,他去过战友家,看过这个孩子,当时这个孩子脸上是悲痛的表情,且精神萎靡不振,现在这孩子青春气息飞扬,一米七几的身高,配上清秀的脸庞,显得帅气阳光。

  周业轩一进门就对着金叔叔喊道:“金叔叔好!”金叔叔拉着周业轩的手说:“好,好,来叔叔家多住几天。叔叔带你在南通好好玩玩!”周业轩说:“金叔叔,我这次过来是来跑业务的!”然后就把自己寒假跟表叔出去的事,和前几天在南通推销图书的事都说了一遍,并问金叔叔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如果有能不能联系一下购买自己的图书。

  金叔叔听完笑着说:“你这个是小事。我和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等一会你家阿姨回来,她能帮你的!阿姨所在的中学评级没达标,因为学校没有图书馆。学校正在商量如何把图书馆建起来!等下你阿姨下班回家,我在问问她具体是什么情况!”金叔叔的爱人何阿姨回到家,金叔叔一介绍,何阿姨也是亲切的跟周业轩拉起家常。随即金叔叔就介绍周业轩现在所做的事,正好锲合学校的需要。唯一让何阿姨担忧的是周业轩太小了,没有资金垫付,再说学校领导也不会相信一个孩子的!周业轩立马解释道:“我马上让我表叔过来,他在沭阳自己开书店,在北京也有关系,我让表叔跟学校谈,让表叔签合同!”何阿姨说:“这样也行,我下午跟校领导汇报一下,这事基本没有问题。等你表叔到了,马上去学校谈谈具体情况,然后签合同!”

  第二天上午,接到周业轩电话的李光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周业轩住的小旅馆,进房间李光明开门见山的说到:“小轩,既然你想这个项目跟我合作,那我先垫资配齐他们需要的所有书籍,我在北京图书批发市场有关系,我能拿到最低价,工具书批发价格为定价的二折,别的图书都是5块钱一斤!刨去所有的开支,所赚的利润我们二一添作五!”周业轩考虑一下说:“那小侄就感谢表叔的帮忙了,合作愉快!”李博涵接着道:“我们先小人后君子,先写个合作协议。然后你跟你亲戚联系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带着书单,让他们选书,我核算价格然后签订合同。”周子轩立马出去找公用电话,打电话联系金叔叔。金叔叔说到:“事情已经联系好了,下午你去学校直接找你和阿姨!”周业轩电话里是万分感谢!

  下午周业轩他们在何阿姨的带领下,见到了该校分管采购的副校长,说明来意,递上书单,让副校长安排人员选书,大概过一个小时,李光明和周业轩拿着学校方面选订的书籍核算总体价格。最后报价二十八万。学校方面又复审一下,最后经过讨价还价,李光明以二十六万的最终价格签订了图书馆购书项目的合同!合同注明在一个月内图书全部到位,保证数量和质量,而且还要图书分类上架。校方验收合格就立马支付所有的购书款!合同签的很顺利,学校方面也没有过分苛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