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龙门之前1096年12月26号，龙门
距离罗德岛本舰抵达龙门还有不到一天。
凯尔希今天告别阿米娅，提前出发前往龙门与魏彦吾谈判。
与华夏经济合作后的龙门各方面都变化很大，但是对于一些民众来说只是多了些不知名牌的新店和商品，还有一些地方多了些生面孔在修路。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龙门近卫局大楼一条街外多了个华夏大使馆。
要说改变最大的是下城区，在魏彦吾和林舸瑞的默许下以及神秘东方大国的支持下，陈晖洁开始进入下城区改革。
这一改革就稍微改变了时间线。
龙门近卫局和华资工厂及罗德岛办事处三方进驻下城区，给黑恶势力带来小小的秩序震撼，虽说目前没有覆盖到全部下城区，但部分地区已经完成改革。
下城区改革最大难题是什么？是错综复杂的黑恶势力吗？
是，又不是。
陈晖洁读了一些华夏的书后清楚认识到一个重要痛点。
民。
陈晖洁不懂政治，但她也知道如果只是简单的将一些黑色产业连根拔起，以她的背景不是不可能的事。可黑白之间夹着灰，那些下城区人民赖以为生的灰色产业呢？如果无法取缔，那么灰迟早会滋生出新的黑。
灰才是下城区真正的温床，所有人离得开黑却离不了灰。林舸瑞知道这点，但他所做的不过是为黑立下规矩，阻止黑朝着真正的深渊滑去。林舸瑞也曾想让黑转灰，白替灰，通过长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改变一切，但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又是另一个症结，矿石病。如果说泰拉是个苦难繁多的土地，那么这片苦难中十之五六与矿石病有关，百分之九十与源石有关。
即使是开放包容的龙门也容不下矿石病患者，龙门需要一个垃圾桶，而这个垃圾桶就是下城区。歧视与偏见让那些占据下城区人口八成的矿石病患者几乎没有正常就业的可能，没有正经谋生的人基本只能转向灰色产业，最后可能堕落至黑色产业，成为整条黑色产业链的一员。
民的问题，下城区民众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人。他们被困在名为黑色产业的牢笼中，外界则给他们上了名为歧视与偏见的大锁，外界人朝这个牢笼只看一眼便觉得恶心，逃走，不愿接触。
但在八个月前，1096年4月，华夏与龙门正式合作三个月后，命运的齿轮开始悄然转动。
这个月，陈晖洁已然放出将要改革的风声，黑色产业幕后大佬们笑而不语，认为又是雷声大雨点小。
但龙门黑白两道大佬魏彦吾与林舸瑞默许下，陈晖洁开始了第一阶段的计划。
近卫局发起“百日除黑”开始多次大力度的在下城区扫黑除恶，主打老虎！同时张驰有度，暂时放过小苍蝇。
此时幕后大佬坐不住了，由于名义上是魏彦吾以总督身份亲自命令陈晖洁进行的百日除黑，所以有人找上了魏彦吾。
“魏总督，这是我的一点意思，还请您收下。”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魏彦吾看着眼前的来人，故作不解的说。
幕后大佬赔笑着说“意思意思。”
“可是有些人之前很不够意思。”魏彦吾意有所指。
幕后大佬以为是之前做过火了，魏彦吾在搞打他，连忙说“我懂我懂，魏总督是那个意思，但我们也绝对没有第二个意思！”
“那这些……”魏彦吾依然故作不解。
幕后大佬心里直骂魏老二贪得无厌，但表面还是堆起笑脸说“小意思小意思。”
魏彦吾不动声色收下礼物，说“我懂你的意思了。”
“那魏总督的意思是？”幕后大佬见魏彦吾收下礼物，觉得事情要成，急忙问道。
魏彦吾抽了口杆烟，把烟吐到幕后大佬脸上，幕后大佬不敢有动作，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半晌，幕后大佬有些着急了，刚想开口，魏彦吾才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说完，又抽了口烟杆。
答非所问，幕后大佬有些急了，急忙问“魏总督，魏大人，您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您说出来我们还有个底。”
魏彦吾轻轻用手敲了敲桌子，像是在思考。
幕后大佬恍然大悟，内心再次骂魏老二贪得无厌，拿出银行卡说“哦！魏总督，给您，这是我个人的意思。”
魏总督刚想接下以充实自己的小金库，但此时文月夫人却走了。
“夫，夫人？！”魏彦吾诧异的说
幕后大佬见来人是文月夫人后，恭敬的说“见过夫人。”
“老魏，有客人啊？你手上的是？”文月笑眯眯的问魏彦吾。
“这，这个，这个是……”魏彦吾十分紧张不知如何作答时。
此时幕后大佬出声解围说“这是捐款！魏夫人，捐款，哈哈……”
“对对对。”
文月又说“二位是在聊关于捐建希望学校的事情吗？”
“是是是。”×2
“居然让我那抠门的丈夫愿意出钱，看来你一定也是位干实事的人。”
“没有没有。魏总督哪能说抠门呢？啊哈哈，全龙门都知道魏总督生活节俭，作风清廉，这省下的钱都拿去做为民的好事了，怎么能说是抠门呢？”幕后大佬连忙打了哈哈说。
“是啊是啊。”魏彦吾快速点头赞成说。
“那阁下又愿意出多少呢？”文月又问。
“啊这，我……不是……那个……”幕后大佬被问懵了。
魏彦吾快速接上说“是啊老弟，我出五百万，你又出多少呢？”
“不……我……这是……那个我……”幕后大佬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魏彦吾又装作没事人一样说“哎呀老弟，要捐多少就大胆说嘛。”
幕后大佬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捐！我跟魏总督！捐五百万！”
“那在下谢过阁下的捐助了。”
“啊哈哈，不用不用，捐款明天就到文洁基金的账上，我祝夫人的慈善事业越做越好。”
“借你吉言。”
“那我不打扰，我走了哈，两位聊，慢慢聊，再见！”幕后大佬离开了总督办公室。
幕后大佬走后，魏彦吾说“才五百万，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文月笑眯眯的看着魏彦吾。
“夫……夫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
魏彦吾的小金库今天也没有增长。
今日的交锋，文月夫人胜。
——————
幕后大佬强离开总督大楼，回想着其他人给他的礼物和1000万现金什么都没剩，没吃到回扣，看着不远处高耸的近卫局大楼，他切了一声，便上车走了。
来到一家高端会所，幕后大佬强走了进去。
进到666号包间，幕后大佬八爷见到强说“你来了？来来来，喝酒。”
强入座，八爷问“怎么样？魏老二他什么意思？”
强猛灌了一杯酒，像是在抒发自己的委屈，说“一千五百万啊！魏老二夫妻俩一人五百万，还要我捐五百万。”
陈南见强这么说，惊讶于魏彦吾居然这么贪，说“魏老二胃口这么大？”
八爷冷静的说“事呢？办成了？”
“没。”强摇摇头说，“态度不明。”
陈南说“魏老二不会真想搞垮我们吧？”
众人正说着，达走了进来，众人招呼。
八爷问达“鼠王那么怎么说？”
“礼收了，但态度暧昧。”达回答。
陈南惊讶的说“鼠王也这样？”
达不解，问“也？魏彦吾那边怎么说？”
陈南回答说“态度暧昧。”
八爷看了看疯狂给自己灌酒的强，内心摇头，说“别喝太多，喝醉耽误事。还有各位想想办法吧？现在魏老二和鼠王态度不明，明显是想拖着，但我们可等不了了，现在每分每秒我们都几百万上千万的损失。”
陈南说“妈的跟他们拼了！”
强放下酒杯，说“拼？怎么拼？”
“各都知道我陈南是打出来的威名。”陈南缓缓说自己的计划，“下城区我还是有点势力的，比如最近有群叙拉古来的狼，他们根基不深但很有实力，我和他们领头那个说的上话。”
达发出嘲笑，说“哈哈，陈南，凭你手底下那帮人你和谁拼？魏老二还是鼠王？”
“去去去，我可没这么傻，听我说完。”陈南不满达的打断，继续说“动不了他们两位还动不了那个陈晖洁吗？”
八爷摇头，说“她？她和魏彦吾关系不浅啊，三个月前还一起在近卫局大楼出面。”
(设定上陈晖洁从来不向旁人说自己与魏彦吾的关系，众人也不知道那些事，而当时陈晖洁虽然和魏彦吾夫妻一起出现，但只有少部分人，比如星熊知道陈晖洁与魏彦吾的确切关系。其他人只是猜测而并不是得到确切消息。)
达附和八爷说“没错，那陈晖洁可是魏彦吾亲戚，你真敢下手？”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龙门群众爱戴的陈警官在任务中……Boom！被黑恶势力临死反扑的源石炸弹波及后染上矿石病……就像那位九局长一样。”
说完，陈南笑而不语。
(平行世界啊，这个九的剧情有变动)
说到九，八爷笑了笑，问达“现在，我们的那位九局长怎么样了？”
达说“现在在下城区，陈晖洁有时会接济一下她。”
“哼哼哈！很快就会有人步她的后尘了。”八爷邪恶的大笑说，“陈南。”
“知道，八爷。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陈南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哈哈哈！好！也许魏彦吾知道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相安无事那大家都好过，要是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疼！”
“哈哈哈哈！”×4经典反派邪笑。
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达闪烁的眼神。
——————
翌日早晨，近卫局大楼
此时下城区的派出所还设立，所以陈晖洁还在近卫局大楼办公。
咚，咚，咚
“请进。”陈晖洁说。
“陈Sir，有你的信。”近卫局干员说。
“信？”陈晖洁疑惑的接过信件。
信件没有任何标志，只进行了简单的封口，陈晖洁边拆边问“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我看见在地上就捡回来了。”
“记得通知保卫科查一下监控，把视频发我终端上。”说完，陈晖洁拿起信看了起来。
“是！”
正当近卫局干员刚要离开。
啪！
“胆大包天！”陈晖洁愤怒的把信拍在桌上。
被吓了一跳的近卫局干员问“怎，怎么了陈Sir？”
“哼！恐吓信送到我桌上来了！通知特别督察组集合！”
“是！”
……
天见可怜，这可不是恐吓信，而是某个林鼠鼠指示人给陈晖洁送的提醒信。
可能林雨霞也没想到自己认为的十分简单的送信任务会因为自己手下的习惯写成恐吓信而起到了一些其他的效果。
比如今天的特别督查组抓了平时三倍的人。
某陈南：“我的计划还没开始怎么就举步维艰了？”
今天的交锋，陈南输。
——————
时间飞速流逝，幕后四人组在名为时代的巨轮前微不足道。
百日除黑行动结束后，大老虎被清扫干净，小的黑恶势力也不敢再轻易冒头，生怕撞上枪口。
时间线仿佛像被安排好一样，近卫局前局长九因为反腐反贪被人陷害感染矿石病后隐退，至今近卫局局长的位置都是空着的。
大贪官没了，魏彦吾也不会放任其他人成为新的恶龙，而陈晖洁崭露头角后，剩下的小贪害怕陈晖洁成为新的九局长，不敢冒头。
但九管的了贪官，管不了资本家。官商勾结，可官没了，商就会消失吗？答案是不会，相反，现在那些官方管不到的地方已经全部被资本渗透了，现在是商一家独大。而下城区的林舸瑞能做的只有不让那些人滑入泯灭人性的深渊。
显然资本不可能连根拔起，至少现在不能。
第一阶段结束后，陈晖洁依然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她需要马上推进近卫局入驻下城区的事宜。
这次下城区的入驻相较于以往来说十分顺利，没有遇到百姓坐在门口堵门、也没有什么人过来砸窗户或者泼墨门。
看来威是立到了。
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只有年轻且满怀正义的新晋近卫局干员在下城区派出所入驻。
不同上次尝试入驻的是，这批下城区警员被送往华夏培训了四个月，百日除黑结束前才回来。
同时，百日除黑后魏彦吾立刻签署了《龙华治安要员交流计划》，一批华夏国内公安系统的精锐被抽调至龙门，与这批新晋近卫局干员一起成为基层的骨干力量。
而这部分区域治安稳定后，华援华资工厂企业就开始进入下城区驻扎了。这些华援华资企业刚入驻时一众大资本不断唱衰华林集团在下城区建厂入驻的举措。
有人放出话来，你想入驻简单，但你想建厂不可能！不会有建筑企业愿意接下城区的活！
华建：……
什么？最近声名鹊起，效率与性价比极高的建筑企业是华夏的？
某人再次放话，华林集团有厂也招不到员工！没有人愿意在下城区这种地方工作！
华林集团放出招工的标准和待遇，不论感染。
一听到消息，被黑恶势力蛊惑的群众不愿相信华林集团给出的待遇，而正常人与矿石病患者同工同酬也让非矿石病患者不愿到这里来应聘。华林集团根基不稳，没有口碑，没人愿意来应聘，说白了就是没有信任基础。
一众资本疯狂嘲笑华林集团不懂经营，两面不讨好。
但华林集团只需要一个破冰的机会，此时林家出手，介绍了一批矿石病患者到华林集团工厂来。
工作第一天出来的矿石病患者神情恍惚，有人上前问道“里面到底是怎样的？”
矿石病员工仍然挂着不敢置信的脸神，恍惚的说“是，是真的，都是真的。”
消息传出后，一人、二人、四五人、十几人、几十人，来应聘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最多时一天有三千多人来应聘。
一众资本震惊了，你认真的？
资本市场都以为华林集团只是想立牌坊，没想到居然真的同工同酬，真的不压榨(其实华林集团是996)员工？！
诋毁！必须诋毁！狠狠的诋毁！
你小小华林集团还翻了天不成，我让你知道知道在资本市场谁是老大！
资本开始宣传矿石病患者的不易与苦难以激起正常人的同情心，而后猛烈抨击华林集团只做表面功夫，实质上是为了压榨可怜的矿石病患者弱势群体。
普通民众：毫无底线！必须抵制！
而华林集团工厂又暂时不对外开放，不允许媒体进入。
虽然实际上是不允许无良媒体进入，但还是正中资本市场下怀：你不开放，你就是心里有鬼。
这一个多月铺天盖地的宣传，几乎每一名主城区龙门市民都知道了华林集团的事，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事情一度闹到华夏大使馆，而华夏只是经典三板斧的回应：不承认污蔑、拒绝回答无良媒体的问题、请拿出证据。
无良媒体：你开放啊！
华夏：暂不开放。
无良媒体：那你就是在压榨弱势群体！
华夏：不承认污蔑。
无良媒体：那这些(虚假消息)你怎么解释？
华夏：拒绝回答无良媒体的问题。
无良媒体：你就是心虚！不敢承认！
华夏：请拿出证据。
无良媒体：那你开放啊！
华夏：暂不……
而在这一个多月中，嗅到风口的资本市场在污蔑华林集团的同时，自己也尝试在下城区建厂。
而魏彦吾又签署了《下城区企业税收新规》，其中在下城区建厂将享有税收优惠。
就这样，哪怕魏彦吾没有银行贷款的利息优待，仅仅只是税收优惠便让资本纷纷入场在下城区建厂。
可资本不能说自己错，只能说其他人错。
你华林集团建厂就是黑心！压榨！
我资本市场建厂就是良心！关照！
但华林集团工厂招工潮结束一个月后，差不多也是百日除黑行动三个月后，华林工厂终于对外开放工厂车间并且是宣布永久开放，任何时间都可以参观。
大资本的媒体闻着味就赶来了：哼哼小子！有白的我都说成黑的，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然后进厂一看。
哦吼！干净整洁，员工全部严格按照规章制度穿戴好防护用品进行工作。
采访员工，个个称赞华林集团工厂的工作环境。
“既然你觉得华林集团工厂这么好，那你觉得强盛集团怎么样呢？”无良媒体采访某位员工说。
“没听过，那是什么？”华林员工疑惑的说。
“和华林集团工厂差不多的地方。”
“如果是真的，那应该很好吧。”
《华林员工亲口承认工厂压榨！》
《华林员工不满华林工厂？竟认可这家企业！》
……
某高端会所中
八爷做东，而达第一个来。
达在门口，被保镖搜了身，搜完才进888号包间。
八爷见达来了，说“达，坐吧。”
达应声坐下。
八爷问“达，鼠王那……怎么说啊？”
达回答说“鼠王没有见我，是鼠王之女接待的我。”
“哦？他女儿？”八爷有些惊讶的问。
“他女儿。”
“那鼠王他女儿……说了什么？”八爷问。
达回答说“她说，鼠王快要……退休了。”
“谁说？鼠王之女？”八爷急忙问道。
“鼠王之女，林雨霞。”达点头说。
“哦。这样啊……”八爷抽了口烟，喃喃道，忽而又自语说“哦，鼠王，一代枭雄。”
“一代枭雄。”达附和道。
“他也老了，老了。开始让女儿接班了。”八爷又抽了口烟，继续说“当初的人都老了，老了！子女也长大了！嗯，不错，如果我女儿还在，她应该比那个林雨霞小几岁，只小几岁。如果那个臭老鼠没有见死不救，我的女儿现在就二十岁了！二十！”
达低头不语。
“达。”
“八爷，我在。”
“等一下有贵客要来。”
“是。”
一会儿后，一位菲林(?)走了进来。
八爷站起身了笑着迎接，说“哈哈哈，久仰猫帮大当家的大名，请坐请坐。达，去给人倒水。”
“不必了，不必了。”猫帮老大隔着大衣摆手拒绝，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奇怪，他接着说“我也久仰八爷你的大名啊！”
“哈哈哈，虚名虚名，猫帮可是二十年前就闻名的大派，虽然这几年销声匿迹，名声不显，可以前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猫帮大当家，英雄！我先干为敬！”
“八爷客气了！但酒先不急着喝，我们先谈正事，关于药剂的事……”
……
在一些人忙着对付鼠王时，资本市场上也开始针对华林集团。
目前华林集团旗下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主营服装生产与家电组装。
由于成熟的管理经验加上充分调动了工人积极性，廉价大量的服装最先涌入下城区市场。
资本市场是什么啊？我既要污蔑你，也要跟着你走，众资本看下城区的廉价商品市场一片蓝海纷纷跟进。我把工资发给了工人，那我要怎么拿回来呢？
但泰拉资本遗憾的发现价格卷不动华林集团，无论怎么样价格都不可能比华林集团低，甚至相同价格也做不到。华林集团的服装做到了同品质最便宜，同价格最优质的神话。
泰拉资本也想卷的，但他们发现这样可能挣不到几个钱，因为市场被华林抢占了先机，后续跟进的泰拉资本没有生产如此廉价的服装的经验，蛋糕几乎被华林一家吃完。
长远看，你说薄利多销，但前提是你得有这个渠道多销。人华夏先不说在雷姆必拓和炎国内的渠道，单是背靠十六亿人口的庞大市场，这华林集团的货就不存在卖不出去的问题。
最后首先被淘汰的就是无心深耕低端市场的企业。
所以资本市场又又放出话来，你华林集团的产品不合格，假冒伪劣，抄袭他人，涉嫌垄断。
秉承着我赚不到的钱你也别想赚的搅屎棍原则，一众资本闹到了总督大楼上。
魏彦吾一听，觉得有点道理，顺势签署《规范市场竞争条例》和《工人保障条例》，成立市场监察组，隶属于龙卫近卫局。
本次调查组长由诗怀雅担任，作为泰拉数一数二的跨国巨企施怀雅集团的千金，一众资本非常满意这个人选。
当然还有我们的下城区高级警司陈Sir协助啦！陈晖洁的公正是出了名的，完全不用担心她会有偏袒的举措。
众资本：我不相信你华林集团真的不违法！我都干过的事情，你怎么没干过？
华林集团坦然接受了调查，并对外宣称身正不怕影子歪。
又半个月后，初步调查结果出来了。
初步结论是：1、华林集团不存在恶意竞争行为，其成本并没有高出售价。2、华林集团的产品受到华夏国内服装企业代工委托，受华夏知识产权保护，不存在假冒伪劣，抄袭，盗用他人设计的行为。3、将继续调查是否有欺压员工的行为。
资本市场又又震惊了，你华林集团居然真的把成本压到这么低，还调查不出来压榨员工的行为？！
你还是不是资本家？！
见调查没有得到一众资本想要的结果，资本开始尝试游说一下诗怀雅组长，希望可以得到想要的结果。
可当说客以求见施怀雅集团千金的名义前往近卫局时。
不出意外的被轰出来了。
众资本不服，直接开始狠狠污蔑诗怀雅，说她和华林集团勾结，收受了华林集团的贿赂。
然后诗怀雅把华林集团调查工作交接给陈晖洁，自己去调查施怀雅集团旗下产业。
而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12月25号，诗怀雅还在调查施怀雅集团，而陈晖洁公布了最终调查结果：华林集团不存在欺压员工的行为。
舆论一片哗然。
由于是由总督直接下发命令，诗怀雅和陈晖洁亲自带队调查，这份调查报告无疑具有强大的公信力。
(实际上不懂金融的陈晖洁主要负责的是调查压榨员工的这块)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因为今天，25号。
每天都有诸多从城外偷渡到下城区的人员中，多了一批遮遮掩掩的乌萨斯人。
“碎骨，我们从这里进去。”
“钻管道？我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