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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灵摆占卜群(4)

  “那别吧,我给你带个不一样口味的,这样可以吃两个味儿的。”唐溪盯上了一款芒果慕斯。

  “行,你看着选。”风祁没意见。

  接着,唐溪又选了一款稍微大一点的蛋糕,让龙儿带回去给花生和三青,以及一款蓝莓慕斯和一盒泡芙,这都是带给白小栀的。

  打了个出租车,先给龙儿送回去了,唐溪又去了医院。

  一进风祁那间病房,医生正在查房。

  “你女朋友又来了啊,小年轻感情不错啊。”医生笑着说。

  “我不是他女朋友。”唐溪放下小蛋糕,反驳了医生的话。

  “啊……哦哦,不好意思啊。”医生一听,马上道歉,但是他又瞄了瞄床上的风祁,那男孩从这姑娘一进来,眼神就没移开过。

  “不知道是不是你身体素质特别好,用药效果好像很好啊,这伤好得也太快了。”医生想到检查结果,忍不住说。

  风祁跟唐溪听到这话,互看一眼,笑了下,还不是因为吃了那药嘛,不然怎么可能好得这么快啊。

  医生说照这样恢复下去,风祁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之后又交待几句,离开了。

  “哎,叔叔阿姨呢?”唐溪进来一分钟了,都没有看见风妈妈和风爸爸。

  “我妈去逛街了,我爸在厕所。”风祁朝厕所方向昂起下巴。

  “哦,那你先吃着吧,我去找学姐。”唐溪拎起那个蓝莓慕斯和泡芙,出了风祁的病房。

  唐溪很快没了影子,看见学姐分量不轻……而风祁只能独自坐在床上,打开蛋糕盒,算了,这可是溪溪亲自给我挑的呢。

  “叩叩叩——”

  “学姐?”唐溪敲响白小栀值班室的门,打开一条缝,脑袋先探了进去。

  值班室里就只有白小栀一个人,她听见唐溪的声音抬起头:“溪溪来啦?快进来吧。”

  唐溪溜进去,轻手轻脚关上门。

  “蓝莓慕斯还有泡芙。”唐溪把两盒甜品放在白小栀面前的桌子上。

  “多少钱啊?我转你吧。”白小栀拿手机出来,打开微信。

  之前白小栀和唐溪吃饭时,第一次是唐溪说请客的,第二次她就把钱a给了唐溪。

  唐溪说了个数,白小栀转账过来。

  白小栀拆开蓝莓慕斯:“你也来点?”

  唐溪摇头:“我自己也买了,等会去吃,就不用了。”

  白小栀点头,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喂进嘴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很好吃,白小栀吃得很满足,感觉之前的疲累这一瞬间都被治愈了。

  咽下去后,白小栀说:“我同学有在皮肤科实习的,她跟我说,科室来了个年轻的女病人,特别奇怪,那个病人背上长了四个巴掌那么大藓,但是吃药打针都是一点用也没有,病人说特别痒,背上都快被抓破了。”

  唐溪问:“是什么藓啊?”

  白小栀拆开泡芙的盒子,说道:“奇怪就是奇怪在这儿,他们怎么检查都没检查出来这是什么问题。不过那藓但是不传染,症状就是痒。”

  唐溪自己就是跟唐家人学的中医中药:“有试过中药吗?”

  白小栀吃下一个泡芙,点了点头:“有,病人看过中医,还是院里很权威的那种,但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她还喝了中药调理,也没有用。”

  唐溪的医术在中医里算是上层次的了,但是比不过那些特别专业的权威中医,她听完也觉得奇怪。

  “那这病还真是奇了。”唐溪搜刮了脑子里学过的所有知识,也没找到相似案例。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还换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查出来呢。”白小栀耸肩。

  ——

  唐溪回到了风祁的病房,风祁已经把芒果慕斯吃了一半了,而风爸爸正在切一个哈密瓜。

  “风叔叔。”唐溪坐下。

  “刚好,等一下啊,叔叔切好了你们分着吃。”风爸爸看是唐溪,马上就露出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笑。

  “叔叔你不吃蛋糕吗?”唐溪拆开巧克力熔岩蛋糕。

  “我不爱吃那些,你们吃吧。”风爸爸笑道。

  唐溪开始一边吃蛋糕,一边跟他们说刚才白小栀告诉自己、那个奇怪的病。

  为啥呢,因为风爸爸的主业就是中医,有着二十多年的行医经验,而且他们也不会乱往外说。

  等唐溪说完,风爸爸先是摇头,又是点头:“这种病我也从来没见过……”

  风祁也是摇头,没听说过。

  “但是呢,我以前见过一个人。”风爸爸把切好的哈密瓜放进盘子里,把刀洗了洗。

  “什么人?”唐溪好奇地问。

  风爸爸坐下来,认真地说:“应该得有……十来年了吧,当时在f市一个乡镇里,给人看风水,我去的那家隔壁邻居,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唐溪和风祁听得也很认真。

  “那个男人当时身上啊,长满了青色胎记,也是看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我当时也好奇,就过去看了下,但是村里人都不让我去给他看,但我作为医生,还是想知道,就去了。然后发现这好像不是病,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风爸爸像讲故事一样,居然还互动。

  但唐溪很配合:“他死了?”

  风爸爸看唐溪配合自己,也不再卖关子,继续说:“他后面是死了。不过当时啊,我发现不对劲,就要了他的生辰八字一算,嚯,这男人的胎记啊是他造的业障,反噬到他身上来了。”

  风祁皱起眉头:“他是造了多大的孽啊,就算现世报也太快了吧,才三十来岁。”

  风爸爸感叹点头:“可不就是嘛,那男人啊,从小开始逃课,十一岁的时候强女干了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后来十四岁的时候,大冬天半夜捅破了人家的窗户,刚好那家人生了个小孩,刚满月,被冬天的风一吹直接发高烧,没抢救过来死了。”

  唐溪和风祁的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了。

  “十五岁的时候,伙同社会上的渣滓轮女干了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直接死了。少管所出来后,一点没改,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到处打架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