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唐未央欲勾搭聂文勋

  第七十二章唐未央欲勾搭聂文勋没等傅砚辞回答,传来两声笃笃两声敲门声。

  “殿下,未央姑娘来了,人已经到了大门口。”

  聂文勋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玩味。

  他在屋里踱着步,便叹:“唉,真羡慕你软玉在怀啊,明一个,暗一个。”

  傅砚辞冷哼:“你又羡慕软玉了?”

  下巴猝不及防被聂文勋的折扇抚过,对方笑嘻嘻的:“哪有美人比得上我们阿辞貌美。”

  “你有病就去找太医。”傅砚辞拍开他的手,开门出去。

  聂文勋跟在身后:“这佛堂不能让唐未央看见吧,她知道了傅砚墨不就知道了”

  还用说。

  说话间唐未央已经进来,看见聂文勋,她挑眉:“文勋太子怎么在这儿?”

  她可不记得傅砚辞还有聂文勋这个关系,大周的大腿谁不想抱上。

  便是傅砚墨跟聂文勋也只是点头之交。

  他们交好当然不能让唐未央知道,否则又要招惹来麻烦。

  聂文勋这人识相得很,主动上前:“哟,这小美人儿又是?本太子晨起无聊,来拜访同是西楚客人的傅殿下。”

  大年初一是适合拜年,不过聂文勋拜访傅砚辞,怎么看都有些不合适。

  唐未央虽然心下怀疑,还是行礼问候道:“殿下金安,我是三殿下的随行太医唐未央。”

  “美人儿竟然还妙手仁心,”聂文勋合上扇子,立马就有病了:“正好本宫这两日总觉得身子不爽利,唐姑娘不介意为本宫脉一脉吧?”

  “殿下——”唐未央假装为难地看了傅砚辞一眼。

  她今日来此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给聂文勋看病。

  不过,聂文勋这人,能攀上结交当然是最好不过,也好为太子殿下铺路.....

  只是她不能表现的太热络,好歹她现在还是傅砚辞的人。

  傅砚辞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忍着冷笑,撇下一句:“早起练功汗湿,我去换身衣服,你们自便。”

  他转身回了房,由着司珏将聂文勋和唐未央引着去了待客的凉亭。

  唐未央冲聂文勋一笑:“太子殿下,那走吧。”

  二人到了亭下,刚好日头已上三竿。

  质子府虽然清冷,可是过年的气氛还是有一些。

  司珏命人在桌上布置了果点,铺排的较为热闹。

  唐未央今日着了一件新袄子,灰白的短制银狐氅,显得她气质冷清又干净。

  刚坐下,她先泡了茶,被热气氤氲着,一派娴熟的动作。

  倒显得她如质子府的女主人。

  “唐姑娘的手果然是妙手,不旦能治病,泡茶时候还如此好看。”

  一杯碧绿的茶端到面前,茶香扑鼻。

  唐未央脸上挂着笑:“可惜质子府里头没有好茶叶,委屈殿下了,若是在大靖宫中,想必有更香的茶招待。”

  这话说的,分不清她是说傅砚墨招待,还是傅砚辞。

  但是聂文勋有什么不懂的。

  阿辞身边根本没有真心相待的人,这个唐未央私下里早就跟傅砚墨搞在一起。

  这种人,表面笑的越好看,背地里越危险。

  偏偏聂文勋还挺喜欢看戏的。

  他端起茶品了一口,点头赞道:“茶叶或许不是最好的,全赖唐姑娘泡茶功夫了得,好茶!”

  司珏站在一边,忍不住偏过脸去。

  “殿下喜欢就好,”唐未央当了真,聊上了:“殿下这次预计在西楚呆多久?”

  “未定,大约入了夏就该回朝吧。”

  “这样,我听闻殿下与程郡主的婚事,西楚陛下已经允了,回去筹备婚事么?”

  聂文勋但笑不语,目光放在果盆的一颗橘子上。

  唐未央将那橘子取过来,素手轻轻拨开,仔细将囊去了,再递给聂文勋。

  “殿下。”

  聂文勋接过时,手在唐未央的指尖一抚而过,一副轻薄浪荡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还是大靖的姑娘会疼人呢,本宫可好久没有遇上的这么知趣的姑娘了。”

  要说唐未央,也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起码她懂眼色,不冒进,话说的含糊。

  这样的人,难怪能混到傅砚墨床上去。

  聂文勋吃了一口橘子,咬的满口汁水,才回答她上一个问题。

  “娶个郡主么,不过是娶个头衔,哪需要准备过多,交由礼官布置就好。”

  显然没有回应是否立刻成婚的问题,又显得程京妤不重要。

  唐未央满意了:“是啊,都知道程郡主性子自小千呼万唤长大,排场是定然要给的。”

  她满意于聂文勋对程京妤的轻贱。

  那个贱人,招蜂引蝶,还以为男人都围着她转?

  自己不过是招招手,这文勋太子还不是屁颠颠地对她赞不绝口?

  没了郡主的头衔,程京妤什么也不是!

  “这些个公主郡主,哪比得上唐姑娘你这样的,会疼人,又可心,傅砚辞定然宝贝得很吧?”

  “殿下打趣了,”唐未央扫了司珏一眼,见他站的远,她才低声道:“我对三殿下,不过是君臣责任而已。”

  瞧瞧,还真是见人说人话。

  聂文勋伸出手去:“那本宫今日也算沾了一回光,劳驾姑娘一番。”

  他的手葱白,指尖带着薄茧,倒是修长好看。

  唐未央握上脉,纤细的指尖搭在上头,娇小却玲珑。

  聂文勋能有什么毛病,脉正常得很。

  大家心知肚明,唐未央也就在他的腕上多放了一会儿。

  末了她将聂文勋的袖子放下来,笑:“殿下身体康健,不过是天干有些虚火,未央晚些开几贴清肝的疗补送去可好?”

  “如此就有劳唐姑娘了。”

  此时傅砚辞也过了来,聂文勋带着‘你这个青梅有点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傅砚辞恍若未闻。

  这两个他都知道什么德行,不过是在这虚以为蛇了一番罢了。

  他不爱看,因此才磨蹭了许久。

  “殿下,文勋太子无大碍,您的身子却是许久没看了,未央给您搭一下脉吧?”

  傅砚辞也有此意。

  此前他解了毒,身体却没恢复稳定。

  现在修养了快一个月,已经完全好了。

  也该给傅砚墨找点事做。

  他将手腕送上。

  唐未央一喜,可是手搭上去半晌,她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

  甚至到了有些铁青的地步。

  傅砚辞的脉搏,平静到了令她惊悚的地步!

  她似乎不相信,再三诊过后,忍不住喃喃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