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袭击

  第23章袭击我正要开口道歉,刚吐出一口气,我脑子一激灵,清醒过来,打死不能开口。

  我一脚油门,车子冲出去。

  红衣女子没防备,狠狠摔在靠背上。

  两眼通红,指甲漆黑,快速刺来,我从后视镜看一眼,冷汗顺着往下流。

  这要是被她戳一下,不用想,我能变成喷壶。

  我一个方向往右边打,红衣女子被狠狠摔到车窗上。

  “砰”

  我听着动静,都觉得牙疼。

  但也知道,我彻底激怒了她,离死不远了。

  “啊!我弄死你。”

  女子手指成爪,朝着我抓过来,我右手一伸,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丢出去。

  “啊!”

  她怪叫一声,车子里弥漫出一股子烧焦的腐臭味,我忍不住干呕出声。

  “呕···呕。”

  红衣女子被击中,瘫软在后座,冒着森冷寒气的指甲,短去些许。

  我心中松一大口气,油门踩到底,终于到达目的地,红衣女子,怨毒看着我,我只当没看到,右手摸像纸盒子,只要她有动作,我一定不放过她。

  红衣女子后怕看着我。

  “小子,你给我等着。”

  红衣女子放下狠话,冲出车子,刚出去,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我就听到一声怪叫。

  “嗷”

  我吓的扭头看去,一抹绿色一闪而过,红绿两团交织在一起,明显是打起来了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两个红点,虚的不行。

  绿袍男子出现了,他的目标是我,如今和红衣女子干上,不知道是为什么。

  要是俩东西,转过弯,一至对付我,好家伙,不用想,我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二话不说,车门都来不及关,一脚油门冲出去。

  反光镜还能看到一红一绿打斗的场景。

  我开出十多公里,确定看不到他们俩的身影,这才松一口气。

  打开车门,去把后门给关上。

  “砰。”

  惨白月光洒在空旷马路,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响声,如无数幽灵在低语。

  马路上空荡荡的,没有行人。

  车灯划破黑暗,如同幽灵的眼睛,一瞬即逝。

  汽车引擎声,似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路边,破旧的建筑在暗夜中显得格外凄凉。

  破碎窗户和生锈铁栅栏,透出荒凉气息。

  屋子里偶有沉闷回响,让人浮想联翩,似隐藏着什么可怕秘密。

  巷子里,几只野猫嘶声尖叫,叫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马路仿佛被某种不祥的气息所笼罩,让人无法放松警惕。

  我都不敢多看,关上车门,本想烧一只烟,都不敢。

  关上车门,打上火,就想开车离开。

  钥匙在手中转了几圈,车子都没动静。

  周围刚还能听到的风声和猫叫声,消失无踪。

  静····安静的过份。

  我似有所感,僵硬往左边一转。

  窗户边,一张挤压变形的脸,死死黏在车窗上。

  五官粘连在一起,双眼阴冷凝视着我,我盯上他的时候,他嘴角微勾,阴冷一笑,无声说了句话。

  我后背发麻,看懂他的口型。

  “找到你了。”

  我满头冷汗落下,双手用劲,死死按着钥匙几次都没打动。

  “我的老天爷,你快燃,快燃啊!“

  我急的冷汗直流窗户外面,绿袍男人疯狂拍打车窗,只要在用力,一点点力量,窗户就要被打破,我小命就完蛋。

  我右手疯狂往边上抓,拿起东西,往窗户拍去。

  “啪”

  窗户上绿袍子男人看到我拍出来的东西,吓的倒退一大步,但是很快被玻璃窗给拦住了,东西没有打到他。

  我想开窗户却又不敢,侧目看眼,好家伙,只剩我手中最后一个了,这要是没把他击退,我就要成筛子。

  我握紧手中东西,哪怕是一股子腥臭味熏的眼睛疼,我依然面不改色,死死瞪着他。

  “桀桀桀”

  他应该是看出我的心虚,嘴角微勾,铆足劲冲过来。

  “砰”

  车子跟着晃动几下。

  他一次不成,又撞击过来。

  “砰···砰···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彻在黑夜中,传出去老远。

  我手指扣着车门,打不上火,车窗弄不开,他只能撞击,我只有等死。

  慌乱过后,我反而镇定下来。

  窗户迟早要坏,他冲进来之前,我势必要想到办法自救。

  “啪。”

  我愣神之际,窗户破开,无数碎片扎像我,疼痛袭来,我忍不住倒吸冷气。

  脑子反应过来,手中东西朝着伸进来的黑脸丢出去。

  “嗷”

  惨叫声,烧焦味弥漫进车窗。

  绿袍男子倒退几步,看着烧焦的手。

  面上发狠,咆哮一声,如饿狼扑过来。

  底牌被打出去,我没办法。

  只能跟他硬来。

  我伸手摸出车底下的扳手,这东西,还是上次怕死放进去的。

  没想派上用场了。

  我忍着手背疼痛,握着扳手挥出去。

  绿袍男人的手刚伸进来,就被扳手打中。

  “嗷”

  惨叫声响起,惊起林间夜鸟。

  我眼睛一亮,有效果。

  扳手都能弄他。

  我有了保命的家伙,心不慌气不喘了。

  他冲过来,我就打。

  “啪····啪····啪”

  还别说,挺刺激的和打地鼠一样,只是这地鼠长的有些埋汰。

  “嗷···嗷····嗷”

  “啪····啪···啪”

  我听着是挺好听的,就是怕人误会,毕竟深更半夜的,还以为有人钻小树林。

  我再次打出去,忙摆正姿态,要不得,我打架呢!满脑子黄色废料。

  绿袍男子几次没有占到便宜,面容扭曲,两眼凸出,死死盯着我,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

  我俩就此僵持着。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绿袍男子消失不见。

  我不敢放松,盯着四周看一圈,确定没看到任何影子,忙打火。

  车子发出轰鸣声,我二话不多说,开着车子就跑。

  跑了十多分钟,我渐渐发现不对劲。

  我还在原地徘徊,周还是破旧的小楼,枯萎的树木,空旷且安静的马路。

  “桀桀桀”

  我后背一凉,一股子冷气,直逼我后劲,我不敢回头,腰背僵硬,不住咽口水。

  “咕咚”

  口水声音清晰的回响在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