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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 章 盛侯爷

  第37章盛侯爷文字写来慢,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眼见老虎又要扑过去,几人大声喊叫,铁柱更是学着老虎,咆哮了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那老虎一愣,发现树上有人,朝这边一个跳跃,仰起身也大声咆哮,只是刚张开嘴,几支弩箭疾射而至,有两支射入了口中,一支射入了前胸,都是没羽而入。

  老虎瞬间栽倒,又爬起来朝前跑了几步,再次栽到路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眼看再也爬不起来了。

  几人迅速爬下树,见持弓那人正扑在伤者身上,一边防护着他,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挣扎的老虎。

  直到老虎不动了,他转过头来,察看着地上人的伤势,见他早已晕过去了。

  刚刚老虎把他甩出去,正好撞到了一棵树干上。他的右胳膊,还有右边大腿上,各有一条巨大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淌血。

  那人惊慌不已,喊叫道:“侯爷,侯爷,您怎么啦?”

  萧椋还在盯着老虎,听到有人喊侯爷,转过头来,突然叫了一声:“汪超,怎么是你?”

  这个叫汪超的大汉,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穿着简单的灰色短袍,外面套着一件软甲,一看就是个军士。

  他把眼睛从伤者身上移开,看着萧椋,惊讶的说道:“老萧?你是萧椋?”

  萧椋看着地上那人,见他青色长袍,虽然双目紧闭,仍是英气逼人,忍不住喊道:“这不是盛侯爷吗?侯爷怎么在这里?快看看,侯爷伤势重不重?”

  这是他乡遇故知,几个人跑到森林里面来认亲了。

  铁柱提醒说:“这荒山野岭的,受伤了要赶紧处理!”

  萧椋问道:“汪超,怎么就你们两人,有随行军医吗?赶紧叫来啊!”

  汪超急道:“没有军医,就侯爷和我两人,还有马翰,他在山外边看马,没有跟来。”

  萧椋说:“这里离村子比较近,我们先把侯爷抬到村子里,村子里有个游方郎中,先让他看一看。另外赶紧通知外面的马翰,让他骑马到城里,尽快带一名医生回来。”

  汪超急急的说:“好好,我这就背侯爷下山。”

  然后扶起侯爷就要往身上背。

  铁柱急忙拦住,说:“别急,别急,先处理一下伤口,侯爷是被老虎抓伤,先要清理伤口,止血,不然背到村里,血都流光了。还得搞个担架,伤口太大了,会引起二次伤害。”

  汪超一脸懵逼,什么担架?还二次伤害?别说侯爷这个伤了,在战场上,即使腿被砍断了,那也是拖着背着就跑啊,谁还管什么二次伤害!

  铁柱说:“那我来安排吧,咱们要尽快把侯爷运出去。汪壮士,我们俩先把侯爷抬到水边,清理伤口。椋哥,你找点这种野草,它叫大薊,可以止血消炎,把它洗干净,捣烂了,等一下敷在伤口上。石头,你去砍两根长木棒,在我们扎的平台上拆点木板和绳子,等下扎一个担架,好把侯爷运出森林。”

  铁柱来到侯爷旁边,看他胳膊和大腿的伤口还在流血,好在这里离溪水不远,他和汪超抬着侯爷放到溪边的一块石头上,拿出帕子给侯爷清洗伤口。

  伤口还在汩汩的流血,染得溪水都红了一大片。

  侯爷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铁柱甚至怀疑是不是大动脉破了。

  他撕下几条带子,把胳膊上部和大腿根部都扎紧了,又把腿抬高一点,眼见得流血量慢慢变少了。

  椋哥飞快的在旁边采了一些大薊、艾叶草等,平时乡里人有点小伤口都是这些野草随便包扎的,反正能止血就成。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一块木板上,用刀背当当当的捶打起来,很快就得到了糊腻腻的一团。

  铁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一团草糊糊都敷在伤口上,撕下一大块布包起来,用绳子绑好。

  旁边,石头已经拆下了一些木板,砍了两根长木杠,但他不知道如何做担架。

  铁柱说:“石头,你比较熟悉路,马上赶到森林外面的路口,去通知那里的军爷,说侯爷受伤了,是外伤。让他尽快赶往城里,跑得快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回到回龙村。最好叫一辆马车跟来,马车平稳,侯爷是不能骑马了,如果侯爷有专职医师,也一并带来。”

  汪超说:“侯爷离开盛威军以后,没有带军医在身边。要马翰就在县城带一个老郎中过来。”

  石头应了一声,拔腿就走。

  铁柱又叫住他:“通知马翰后,你尽快赶到村里,到村里叫些人来,把死老虎抬回家。多喊两个人,这只老虎很大!”

  汪超说:“不是一只,是两只老虎,另外一只受了重伤,应该跑不远,你们仔细找找,一并的抬了到县里领赏吧!”

  “啊,有两只老虎?”

  “那一只个子小一点,应该是只母老虎。侯爷和我已经刺伤了那只老虎,见它受伤不轻,就尾随着它,看它何时倒下,一时大意,竟没有提防还有另外一只大的!”

  铁柱想了一下说,还要去寻找另一只老虎,还是明天再来收拾死老虎吧,天快要黑了,今天来不及了。

  石头答应一声走了。

  没想到这次是棒打鸳鸯!铁柱想,自己无意间又为后世老虎的稀有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铁柱和椋哥、汪超三人,把从平台上面拆下来的木板绑在木棒上,又用铁爪把木板加固了,绑上了绳子,很快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几人把侯爷放到担架上,拿绳子固定了,又垫高了侯爷受伤的腿,两人一前一后的抬着担架,另外一个人看扶着侯爷,几人快步的向山下走去。

  侯爷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一双薄唇毫无血色,处于半昏迷状态。

  把一个身高体壮的侯爷将军抬出森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在担架的两端,各绑了一截绳子,可以挂在脖子上。

  还好有三个人,中间可以轮换。

  途中,萧椋问汪超,怎么和侯爷到了山里?

  汪超说,自从侯爷被解了军职,整日闷闷不乐。

  国公府的大公子,就是侯爷的大哥,也是风言风语,要看侯爷的笑话。

  侯爷比较郁闷,就和兄弟们四处打猎。

  这也是侯爷的习惯,不打仗的时候,就到处打猎。

  一方面是保持战斗力,另一方面也是熟悉各地地形。

  不久前听说回龙岭有老虎,侯爷就带着汪超和马翰两人,兴冲冲的跑过来,万一打死了老虎,也算是为民除害。

  不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能够杀死老虎,保一方平安,也是好的。

  他们追踪了好久,终于重伤了这只老虎,正盘算着替它收尸,没想到,竟然遭了另外一只老虎的埋伏。

  汪超羡慕的说:“萧椋,还是你们聪明,待在那么高的台子上,怎么也不会被这两个畜生伤了!”

  萧椋说:“这都是先生的主意,他说这叫不打无准备之仗!”

  “先生?”

  汪超不解的看着萧椋。

  “铁柱先生是我的妹夫,别看他年轻,但是他最有主见。这次射杀老虎的弩弓,就是他想出来的,我的左手受伤了,没有这些弩弓,早就成了废人。我们这次敢上山打老虎,也是先生牵的头!”

  “汪超代侯爷谢过先生!”

  几人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容易到了山边的一个路口,果然看到石头等在那里,还有两匹马。

  马翰接到石头的口信,立马就飞奔去县城了。

  侯爷伤口好不容易止了血,几人也不敢用马来驮,仍然用担架抬着他,另外的人就牵马跟着。

  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人终于把侯爷抬到了回龙村。

  村子早已轰动起来。

  一是听说来了一位叫侯爷的大人物。

  乡民们平时很少出门,连县太爷都没有见过,突然来了一个侯爷,那都是皇亲国戚,天上一般的人物,轻易见不到的。

  第二个就是听说铁柱他们打死了老虎,而且还打死了两只!

  难怪几天时间村里就死了两个人,还损失了好多牲口。

  明天一早,石头就准备带着村里的几个壮劳力,去长蛇沟抬死老虎。

  几人把侯爷抬到铁柱的新家,有些村民平素以为侯爷都是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现在看到的却是一个血淋淋的双目紧闭的年轻男人,都想围过来看热闹。

  铁柱拦住大家,叫萧椋把他们都挡在外面,上工的去上工,回家的就回家,这里需要安静。

  现在铁柱说话也有一点分量了,大家纷纷散开。

  看到五妹在旁边,铁柱叫她去请村里的游方郎中,还要郎中多带一些治疗外伤的药。

  侯爷仍是半昏迷状态,也不知是头上的撞击引起的,还是由于失血过多。

  铁柱探了一下,呼吸平稳,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过了一会儿,小五带着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来了。

  他是村里的一个采草药的,草药见多了,也就成了医生,又姓叶,大家都叫他野郎中。

  他配制了一些丸子,村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吃一丸,也不知道是药丸有效,还是村里人能熬,反正大家都吃了几十年了。

  他还有一些狗皮膏药,遇到跌打损伤,往伤口上一糊,也能止血生肌。

  他看着昏沉沉的侯爷,搭了他的脉搏,又看了看他伤口及敷在上面的药,问了一些受伤情况,野郎中点了点头,问道:“这是谁处理的伤口?”

  汪超一听,急了,忙问道:“先生,怎么啦?伤口有……有什么问题吗?”

  “伤口处理的很好,从森林里面抬出来,没有造成更大伤害,血也差不多止住了。不然的话,病人如果血流不止,后果将不堪设想。”

  汪超拍拍胸口,舒了口气:“原来如此,还以为有什么不妥。”

  他又对着铁柱说:“多谢先生当时指点,要是侯爷有个三长两短,末将万死难辞其罪!”

  他又对郎中说:“还请先生尽心救治,这是盛国公家二公子,当今皇上的小舅子,盛妃的亲弟弟,等盛侯爷身体康健,自然会重重酬谢。如果有什么差池,你我都很难交待!”

  野郎中吓了一跳,又细细的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顿时压力倍增。

  他小心翼翼的说:“军爷,小的先清洗一下伤口,再敷上祖传的膏药,定能药到病除。只是侯爷伤口过大,如果伤口溃烂,就……就麻烦了。”

  野郎中继续说:“麻烦提一桶水来,我要清理伤口。”

  萧椋在外面听了,连忙提了一桶清水进来。

  野郎中打开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块脏兮兮的布片,蘸上清水,就要给侯爷清洗伤口。

  铁柱急忙拦住,说道:“先生,给伤口消毒最好是用烈酒,以免伤口发炎。”

  郎中奇怪看了他一眼:“什么伤口发炎?老夫从未听说过。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烈酒,老夫只知道米酒,果酒。”

  铁柱说:“没有烈酒,也要用烧开过的水。因为生水里面有细菌,容易感染伤口。”

  野郎中更加奇怪了:“什么细菌?老夫从未听说过,什么叫感染呢?”

  铁柱说:“在空气中有一种我们看不见的小虫子,他们最喜欢伤口这种潮湿血腥的环境,如果条件合适,它们就会大量繁殖,导致伤口发炎,就是变得红肿,伤口化脓,分泌出一种难闻的液体,伤口始终不能愈合,严重的会导致伤者发烧,说胡话,甚至昏迷,直至死亡。”

  那郎中越听越心惊,越听越佩服,他站起来,不由得说道:“姑爷,原来您懂医术啊。姑爷所言不虚,很多伤口确实是难以愈合,有时一个小小的伤口,导致整条腿都变黑腐烂了。不知姑爷有什么好办法?”

  铁柱急忙说道:“郎中先生,在下只是知道一点处理伤口的基本知识,不能说精通医术。清洗伤口,不能用生水,最好用酒精。

  还有,如果伤口比较大,还需要缝合,这样伤口愈合更快,也更不易感染。

  今天是来不及了,晚辈特叫舍妹准备了一些花椒水,水也是烧开过的,因为水烧开了,水里面那些看不见的小虫就死了。”

  然后铁柱招呼五妹进来,她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花椒水,还有煮过的麻布。

  郎中又问到:“花椒水消毒老夫大约知道,但是缝伤口,老夫却是第一次听说。”

  铁柱说:“侯爷大腿的伤口过大,需要缝合,才能愈合的快。”

  野郎中说:“老夫年老眼花的,不敢给侯爷缝伤口。”

  五妹在旁边听了,禁不住问道:“姐夫,缝伤口是和缝衣服一样吗?”

  铁柱说:“原理差不多。只是要做好消毒,对针、线和伤口都要消毒。”

  五妹听了,不禁两眼放光,说道:“姐夫,我可以试试吗?”

  “啊?”铁柱惊讶道:“你不怕吗?会晕血哦。”

  小五道:“姐夫,我不怕,以前家里的鸡被黄鼠狼咬断了腿,就是我给它接上的,当时妈妈看都不敢看。”

  野郎中在旁边看着小五,眼里满是欣赏。他说道:“小五,那你就来帮帮手吧。”

  这边,小五帮着野郎中给侯爷清洗伤口,外边,萧椋就按照铁柱的吩咐烧开水煮针和线。

  清洗完伤口,侯爷还是迷迷糊糊的。他闭着眼睛,不时的皱皱眉,显得十分虚弱。

  铁柱凑过去一看,见伤口色泽艳红,不像变异了的样子,就吩咐小五缝合伤口。

  小五拿着消毒过的线,掰弯的针,给侯爷大腿上的伤口缝合起来,还在伤口中间放了一小截开水煮过的芦苇管,方便后期排出一些分泌物。

  缝伤口的时候,侯爷轻微的哼了两声。他微微的张开眼睛,看了看小五专注的神情,意识又慢慢的模糊了。

  铁柱把脸别过一边。

  他有点晕血,不愿意盯着伤口看,虽然他都杀过两个人了。

  好不容易缝好了伤口,野郎中拿出他祖传的狗皮膏药,细细的抹在伤口周围,然后用干净麻布包好了。

  野郎中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些草根和树枝片,叫小五去熬药汤。

  中间侯爷半梦半醒,汪超就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

  小五熬好了药,端进来。

  汪超急急的舀了一勺,吹了几口,对着侯爷的嘴喂下去。

  侯爷微微睁开眼,瞄了一眼,闭紧了嘴巴。药汤沿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上。

  小五一步走过去,掏出一方小手帕,把他脸颊上的药汤擦去。

  汪超重新舀了一勺,侯爷还是闭着嘴。汪超急道:“侯爷,吃药啊,这是补充体力的,侯爷您失血过多,吃了才能好得快。”

  侯爷微微的睁开眼,瞟了一眼汪超旁边的小五姑娘。

  汪超还要着急的劝侯爷,铁柱轻轻的说:“军爷,让五妹试试。”

  五妹听了,有点手足无措。

  铁柱鼓励的看着她,说:“五妹,你来给侯爷喂药吧,女孩子心细,不像军爷,粗手粗脚的。”

  汪超连忙把药碗递给小五。

  小五略一沉吟,走过去,舀了一勺药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再移到侯爷的唇边,慢慢的喂着。

  侯爷嘴唇微张,一勺药水顺利的喝下去了。

  小五觉得有了成就感,也放下矜持,细心的给侯爷喂药。

  旁边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好容易喂完了药,小五站起身,要把药碗放到外边去,哪知道一直意识不清的侯爷,竟是抓住了小五的一只袖子,小五一时也不敢用力挣脱。

  汪超急忙过去接了药碗。

  铁柱示意小五就在床边多陪一会儿。

  夜渐渐深了,几人就守在旁边,累了就眯一会儿,小五也坚持不住,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侯爷睡得很不踏实,半夜叫口渴,小五喂了两次水。

  有几次还听到侯爷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好像是两句诗,什么“一剑横空斩戎狄,撼山震岳曾破虏”,铁柱也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听得很真切。

  天亮了没多久,外面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汪超最早惊醒过来,毕竟是行伍出身,警觉性很高。

  铁柱也随即醒来,看到侯爷还睡在床上,小五却不知道哪儿去了。

  原来是马翰带着一队骑兵,一辆马车,还有县里的孙太医,一起到回龙村来了。

  孙太医详细检查了一下侯爷的伤情,看到伤口变得干燥,没有恶化的迹象,也就放心了。

  萧椋和小五熬好了小米粥,这一次汪超不主动了,让小五喂侯爷吃粥。

  没吃了两口,侯爷又沉沉睡去。

  侯爷还是很虚弱,孙太医决定带侯爷回城里,那里医疗条件好得多。

  几个亲兵轻手轻脚的把侯爷抬上了马车,临走的时候,侯爷似乎睁了一下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好像要找什么人。

  很快的,侯爷上了马车,孙太医也跟了上去。

  萧椋迎上去,对汪超说:“汪兄弟,等一会儿村里的人大概就把老虎抬回来了,这一次侯爷为了打虎,身受重伤,你们待会儿把老虎也带走吧。”

  汪超摇摇头:“老虎是你们打死的,另外一只找到了,也算你们的。老萧你知道侯爷的脾气,他是不会抢功的。你们把老虎拉到县城,去领赏去。我们先回侯爷府了,等侯爷身体好了,再到回龙村来感谢诸位兄弟!”

  侯爷的马车走了不久,山边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这是回龙村有史以来最热闹的时刻。

  村民们用麻绳绑了老虎的四肢,拿木杠子一穿,抬着向村子走来。

  前面抬着一只老虎。

  后面抬着一只更大的老虎。

  后面的老虎太大了,是四个人抬的。

  还有人扛着那只做诱饵的林鹿。

  叶石头昂首挺胸的走在人群中间。

  有人问他:“石头,你平时都耷眉耷眼的,胆子小得很,这次怎么雄起了,干掉了老虎,还是一下子干掉两只!”

  叶石头说:“你们大家是没有去啊,那老虎太吓人了,它尾巴一扫,就折断一棵大树,前爪那么一挥,侯爷就飞了出去。它站起来朝我们咆哮,差不多有树那么高!嘴巴刚一张,我们的几支弓箭就射到它嘴里,它想扑我们,我们在树上呢,它够不着。这次全靠了铁柱姑爷,打虎的工具是他制作出来的,打虎的方法也是他想出来的。”

  大家都议论起来,要不是新姑爷,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老虎还要伤害多少人。

  石头更是有点后怕的说:“大家想一想,盛侯爷那样的长胜将军,都差点折在老虎手里,我们普通人在老虎面前,那都不够塞牙缝。”